我寻思着,这段时间就陪着她,也当是我还了这段时间造的孽吧……
但有个事情我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男同学也知道夏雅的情况?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事,还叫我不要和夏雅在一起。
我打电话问他,他又不愿意告诉我原因,只是叫我能断就赶紧断了,不然肯定会后悔。
我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了,干脆就问夏雅。
谁知道夏雅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面色一变。
她说让我不要理会那个男同学,她会乖乖听我的话,也会乖乖配合治疗的。
于是出院后,我和夏雅还是保持着自己的状态。
只不过我们很少出去开房了,一般都会直接去她的家里。
她妈妈也知道我们的情况,所以干脆就坦白。
可让我意外的是,有次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妈妈突然回来了。
但夏雅仍旧若无其事,仿佛没看见她妈妈一样。
这搞的我很尴尬,毕竟当着人家妈妈的面干这种事。
可她妈妈也当做没看见一样,甚至还朝我笑了笑,好像鼓励我的样子。
这天,夏雅说她自己租了一个房子,过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不想被别人打扰。
她让我放学之后和她一块儿去看租的地方。
我答应了。
她租的房子离学校有点远,还挺偏僻的,在附近的乡下,人家的那种自建房。
她说这里安静,有利于她病情恢复。
我和她进入出租屋,里面收拾的很整洁。
但让我意外的是,房间里竟然堆放着不少绳子,还有一些刑具。
她问我想不想试试这些?
我答应了。
和她一番风雨过后,我倒在床上。
她说她去给我倒杯水。
不知道怎么的,喝完水之后我脑子迷迷糊糊的,头还是发晕。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面一点光都没有。
而且我是被绑着的,浑身上下被束缚着一点都动不了。
我慌了!
这是哪儿?
“别喊了……”
“没用的……”
这里还有别人?
而且这个声音还有点熟悉是怎么回事?
“咔……”一声。
房间亮起,我发现这里是一间地下室,我看见身边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之前提醒我,让我尽早远离夏雅的那个男同学。
夏雅走了进来。
她端着一碗米饭,还有一些菜,甜甜的问我是不是饿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她这个温柔体贴的表情感觉有些害怕。
我让她给我解开绳子,问她为什么要绑着我,为什么要把我囚禁在这里。
她说,她想和我一直在一起。
之前没有我的日子实在是太煎熬了,她受不了那样。
她说她害怕我跑了,她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保证让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又问她,那个和我一样被绑着的男同学是怎么回事?
她说那是上一个,可惜他已经跑了。
我大概有些明白了,那个男同学应该是和我有过一样的遭遇。
所以他才会提前警告我。
说着说着,她突然抽出一把水果刀。
她的眼神陡然变得残忍,她质问那个男同学,说他为什么要弄丢她的玩具。
我脑袋瞬间宕机。
玩具?
我一直把她当玩具,但我没想到原来是她把我当成玩具。
她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她想杀人吗?
她忽然变成了一个疯批一样,她说既然这个玩具不喜欢了,那就干脆扔掉好了。
她不喜欢的玩具,别人也不能拥有。
说着她就要一刀刺进那个男同学的胸膛。
我被吓坏了,我以为夏雅只是简单的有抑郁症。
但我没想到她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就在此时,那个男同学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了,死死的按住了夏雅的手,然后一把将刀夺了过去。
夏雅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正面又怎么回事男人的对手。
没一会儿,夏雅就被那个男同学制服了。
他拨打了报警电话,晶哥也很快来了。
晶哥看到我们的时候也很惊讶,他们没想到在现代居然还有人搞绑架勒索这一套。
但得知那个女孩子是个疯批之后,他们大概释然了。
晶哥告诉我,让我最好要有点心里准备。
毕竟精神病的话,即便是杀了人也不犯法。
这我倒是无所谓,赔偿什么的我不需要。
我只是害怕再看到夏雅。
晶哥说这个我可以放心,他们会把夏雅送到精神病院去的。
……
果然,从这之后我就没再看到过夏雅。
一直到好几年之后。
这件事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很大,我再也不敢瞎搞了。
后来我也谈了一个女朋友,我们也顺利步入了婚宴的殿堂。
可在婚礼那天,我好像在宴席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