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只剩下里衣在身,便拉起姜姽婳捂在脸上的手,放在自己的里衣结扣上,“你来给孤宽衣。”
姜姽婳微颤着双手拉起君上里衣上的单蝴蝶结扣,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脑中也一片混沌,手上没有规律的乱解着,突然,灵秀女僵住了。君上察觉到灵秀女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君。君上,奴婢不小心给......打了死结。”
君上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扶扶额,“你也是个人才。”
姜姽婳一脸委屈的看着君上,还不是你欺负我没经验嘛!
“还不解开?难道你要孤穿着里衣睡?”
姜姽婳突然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君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吼。
君上被姜姽婳的样子逗乐了,弹了她一个脑崩子,“解开。”
姜姽婳只得捂着额头一脸哀怨的给君上解着死结。
待宽了上衣,君上又要她给宽下面的,姜姽婳看着君上精致饱满胸肌和腹肌,这下真的不干了,光看君上的上半身就够她羞得钻地缝去了,再脱下面的,那还不得流鼻血呀,没脸见人了……
于是姜姽婳干脆倒在床上装死,死也不起来。
君上看着姜姽婳别扭的样子,无声的笑了笑,这姑娘,还挺特别。
君上自己宽了衣,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致,这会子倒有了。
只是姜姽婳并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装死的行为倒方便了君上,君上此时已经撑在姜姽婳上方,最后一侧围帐也被放了下来。姜姽婳本来侧蜷在床上,因为君上俯的很低,几乎快要将整个身体与她相贴,所以即使君上没有禁锢姜姽婳,她也动弹不得。一动就能碰到,还是算了吧。
姜姽婳这会子脸红加心脏狂跳,真的,
君上好帅!
身材也好棒!
僵住……碰到了碰到了,那个地方!啊——怎么办怎么办?!
还没等姜姽婳反应,君上就将人给面朝上翻了过来,姜姽婳蒙了……
姜姽婳:大脑当机中......
君上淡淡地看着姜姽婳仍不死心护着胸前的手,见她还没有拿开的觉悟,作势要去抓她的手。
姜姽婳一个激灵,紧紧护着胸前,求饶道,“君上,奴婢还没准备好……”
君上不理会,轻松拿开姜姽婳胸前的手,姜姽婳刚要再遮回去,君上凉凉的递给她一个你敢的眼神。
姜姽婳的手成功的僵在了半空中。放回去吧,不甘心,再遮住吧,又不敢,僵在这里,又很尴尬……MMP,我该怎么办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姜姽婳的脑回路,再三权衡下,姜姽婳最终将手放在了君上的……肩膀上……
君上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爪子,讶异的挑挑眉,便向低头姜姽婳的耳后吻去,姜姽婳再一次推拒着,奈何力气太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君上温热的唇贴上姜姽婳耳后敏感的肌肤,姜姽婳不可抑制的慌了起来,手脚胡乱的反抗了起来,嘴里也在不停的向君上恳求,“君上,不要——”
“君上,放过奴婢这一晚吧。”
“君上,奴婢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君上......”
殊不知,姜姽婳挣扎着也在激起着他的浴火,她的惊怕退缩更是令君上想狠狠要了她。
他现在就像一匹侵略性十足的野狼,危险的盯着身下的人儿。
随后君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姜姽婳身上。
君上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到锁骨,再向下,到胸前。
姜姽婳其实并不是排斥君上的亲近,只是她怕极了负距离的痛。
君上撩拨着,不一会儿,某人的身体便妥协了。君上一个挺进,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别看君上好像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其实都活了过百年了。这个,严重不成比例呀!
正当君上准备继续时,姜姽婳轻声开口道,“君上,疼——”
君上停下,待一会儿,瞧着姜姽婳缓解了一些,便埋头无所顾忌的继续了起来。
许久,一次过后,殿外候着的右管侍提醒着,“君上,是时候了。”
两次过后,殿外:“君上,是时候了。”
直到三更天快要过去了,君上完成了第三次播种,身下姜姽婳已经昏睡了过去,殿外右管侍的声音再次想起:“君上,是时候了,不能再继续了。”
殿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右管侍命人抬了热水进去,君上抱着姜姽婳洗漱一番,便就寝了。
帝宫的规矩,事不过三。这是帝君需要严格遵守的。
隔天,帝君早早的起了床,由侍女伺候着更衣洗漱,姜姽婳还在沉沉的睡着。右管侍走近要叫起姜姽婳,君上见状本想阻止,转念一想,规矩废不得,便作罢。
姜姽婳被人搅了梦,躺在帝床上一脸懵的看着面前小帅气的右管侍,右管侍一脸例行公事的表情道:“灵秀女,该起床洗漱了。”
见姜姽婳仍旧睡眼朦胧的盯着自己看,迫于君上还在一旁,不方便自己直接将她拎起来,只好又道,“灵秀女,是时候了,该起了。”
“啊?哦。”姜姽婳清醒了不少,刚准备起身,又疼得倒了回去。
好疼,全身都疼。非常疼!
但是又不敢耽搁,稍微缓了缓,强忍着不适起了身。
君上看着姜姽婳的模样,微微有些内疚,起身去外殿等着用早膳了。
姜姽婳的行李一早被侍女给拿到了寝殿,姜姽婳怕君上等着急了生气,快速的洗漱好,就出去了伺候君上用膳了。
对的,就是伺候君上用膳,就是那种,你坐着我站着,你吃着我看着的伺候。
姜姽婳帮君上摆好了碗筷饭食,便站在一旁开始了伺候。
姜姽婳终于体会到了这种,饿极了吃的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甚至连个眼神都不能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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