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酒吧
一身冷气萦绕优雅高贵入画的女子刚露面酒吧入口处,在吧台内忙碌的调酒师王丽华冲着她兴奋扬手。
她目不斜视,带风来到吧台前,“英子呢?”
王丽华巴结地笑道:“秋姐!老板打你电话你不接,她出去有一会儿了,要不要我给她打电话?”
契约酒吧的女老板王英子是闺蜜,一出别墅王英子的电话就不断,心情烦乱,就没接,关机后直奔了来。
王丽华在这个酒吧干了整整五年,算是酒吧里最老的员工,每次来,他都殷勤招待,并一直说自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不用!”
王英子那张嘴讨厌,其实这个时候她不在更好,秋水菡在吧台前凳子坐下。
王丽华把一杯契约酒吧的招牌酒 ‘醉生梦死’推到秋水菡面前,“秋姐!你脸色不好,谁招惹你了,给小弟说,小弟替你出头。”
这个头谁都不能替自己出,秋水菡苦苦一笑,看着杯里嫣*红色的液体,突然觉得好口渴,端起来一饮而尽。
心里的堵不是抽支烟就能输通,在王丽华的殷勤招待下,借酒浇愁,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把自己灌醉,这才出酒吧的门。
斜风细雨,路灯刺眼,车辆‘呼呼’而过。
多年努力、隐忍、拼搏、也没能换得父亲的宠爱,与金华阳解除婚约虽是先发制人,可终是迫于无奈。
人言可畏,秋水菡!清清白白的秋水菡,就这样成为天下人的笑谈。
心神恍惚,冷不丁脚一崴,扑下台阶,一头扑在刚下辆房车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体热似火,他的怀抱宽厚而安全。
朦胧的目光触及男人棱角分明的唇,唇抿得紧紧,透出一缕刚毅。
笑谈!那就来得更猛些吧!从今后,秋水菡不再是从前的那个秋水菡!
男人搂住秋水菡纤细的小腰,正惊愕想扶她站好,四目相对,他那双隐藏着淡淡忧郁的褐色双眸蓦然划过一道亮光:
这女人,怎么与秋氏集团的当家人秋水菡那么的像?
多年强撑,特别是此刻,太需要这样的一个怀抱,秋水菡眼神一荡,迸射出迷人的光亮,双手攀附上男人的颈部,粉色的唇凑去。
酒味与处子特有的芳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一股迷人的气息。
男人扭头望着‘契约’酒吧的门,皱眉,她虽从内里出来,却不像时常出入这种场合的女人,身上没有风尘味,更没有放荡味。
偎在男人怀里,秋水菡泪水禁不住顺着脸颊流,“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欺负我?”
男人眉峰簇起,她心情十分低落。
小腰纤细,身材妙曼,玲珑有致,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情不自主地动了动……
细雨绵绵,淅淅沥沥,‘契约’酒吧前,一辆房车有节奏地微微动着。
内里光线昏暗,床上人影胶合。
隐隐的,娇喘声,粗气声,混合在一起。
沉沦、疯狂的过程中男人身上仅有的上衫在强有力的动作下带着丝丝的凉风。
“真是想不到你还是个处!”什么年代了,竟还有处?男人似终于不忍,放轻动作。
嗅着少女般特体的芳香,男人撬开女子的唇,女子如之前一样发出一声销魂的音。
男人很是满意女子的反应,轻眯褐色双眼,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动作力度加大,他陡然一口咬住她的鼻端。
她鼻子高挺,小巧如葱。
女子浑身一颤,迷离的双眸陡然迸出一丝清醒的亮光,心痛得不能呼吸:
秋水菡!你在干什么?竟然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滚床单,竟然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男人。
两颗眼泪顺着眼角滑过,短暂的伤心后,身体奇妙的感知仿似狂浪覆来。
在男人终于舒服的低低的闷哼一声后,如条软蛇一样的贴上男人。
不管这男人是谁,她该好好的报复金华阳,报复所遵循的清清白白做人,当然,她还没尽兴,岂能让得便宜的男人就这样抹嘴走掉,要走,也得精尽人亡。
男人先是呆住,后配合着动作。
很快,他狂热如初。
新一轮的攻城掠地开始,女子的娇吟声与男人的喘息声混合,交织成一曲美妙动听的乐章。
完毕,男人一抽身跃下床。
光线昏暗,浑身软绵的秋水菡看不清男人面目,但清楚的看见男人高颀挺秀。
心间突奇怪地爬上一缕不舍,“你,是谁?”
男人停下扣衣扣的动作,稍稍迟疑,俯下身给秋水菡一个绵柔的额头吻。
额头吻使得秋水菡神智恍惚,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我上去办点事。”
柔软的男磁声悦耳动听,车门开的一瞬,一缕橘红色的光芒投进来。
秋水菡依稀看见,男人的发丝好黑,如墨缎,着若雪一样白的衬衫,仿佛间,携一缕张扬的贵气。
心‘砰’一声复跳动,她就像被解了定身术,开始控制不住的幻想他的长相。
车门关上,她总算是回过神来,摸摸脸,脸还滚烫,同时更是陡然意识到身在房车内,不着一丝,顾不得身子某处撕裂的疼着,急拾衣裙穿上,刚一下地,天旋地转,复软软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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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菡缓缓睁开眼,身后有均匀的呼吸声,风花雪月的气息未褪一丝。
热似火的身体在后紧紧相贴,一条热乎的粗壮胳膊拦搭在纤腰间。
几点了?这男人何时回来的?思及此,轻轻地捉住男人胳膊动作极轻地翻身下床,后把男人的胳膊轻放在床上。
头重脚轻,但比起之前已是好得多,揉揉太阳穴,在床上摸到包,走到房车门前蓦然驻足。
招个鸭子多少钱?
这男人有房车,是什么车型没注意,但从内里的配置来看最低都是豪华型,显然,不能将他与鸭子相提并论。
时到今日,仍旧保留着带现金的习惯,但包里已没有多少现金,大概有一万左右。
伸手摸去,触及的是一沓未拆封的百元大钞,摸出来,轻手轻脚折身走到床前,把那沓百元大钞轻搁放床上,蹑手蹑脚下车。
怕车门关的声响吵醒男人,拿捏力道,关门轻而恰巧能关上。
借着昏暗的路灯光芒,抬腕看表,发现已是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