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安对项链哥崩溃的内心毫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东西上,梳妆盒里的东西很简单,东西简单到眼睛扫一眼就都能数清,可是白从安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个镯子,好像是她奶奶传给爸爸的,后来到了妈妈手里,他们走了以后她就再没有见过这个镯子,本来以为实在搬家的时候弄丢了,原来是在姑姑这里啊。
她看着盒子看到了项链都以为她石化了,白从安才把盒子关上,专心研究两个保险箱。
保险箱有三种打开方式,钥匙,密码,和指纹,能放进柜子的也都不是什么保密系统特别强的,就算密码输错了也不会自动销毁,白从安晃了晃姑姑的保险箱,能听出里面应当是有纸一类的东西,而姑父的保险箱里面则是安安静静的。
东西已经被提前取走了?
带着疑惑,白从安试着输入了密码。
姑姑的生日,不对。姑父的生日,不对,弟弟的生日,不对。
难道??白从安有些不敢相信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错误。
她输了口气,嘲笑了一下自己刚刚的异想天开,继续沉心想密码,
接连输了好几个密码,白从安终于放弃了,这么多年家里有几张银行卡她都不知道,这种需要猜密码的高难度问题,就不要来难为自己了。
彻底放下所有的问题,白从安抬头,天已经黑了啊。
她挣扎着起身,给自己泡了一包方便面,在项链满腹的嫌弃中躺到了床上。
今天一天的经历也算是跌宕起伏了,在这样的一个环境,白从安都觉得自己应该是很难睡着了。
一磅的项链心中一声冷哼,别看她现在一副要睡觉的样子,他在这个关卡这么久了,就没见过哪个闯关者能睡得着的,她要能睡着他直播倒立……
“呼……呼……”一旁的白从安已经睡着,项链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脸色逐渐变臭,这是个什么脑回路清奇的奇葩……
白从安是被一阵抓挠声吵醒的。她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这阵抓挠声越来越大,身边的项链也没有了白天的吵闹,此刻安静的就像一个普通的项链,感觉到了抓挠声不吵醒自己不罢休的架势,白从安这才起身走到了抓挠声的源头——柜子。
好像家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和柜子脱不开关系。
她走到柜子前面,里面的抓挠声越来越大,好像是在对白从安的一个挑衅。
白从安正处在被扰醒清梦的一个状态,起床气使她失去理智,她猛地拉开柜门,白天还干干净净的柜子里面此刻却被鲜血和肉渣充斥着,罪魁祸首还在白从安打开柜子后冲她摆了摆手,气焰极其嚣张。
看见白从安盯着自己说不出话,柜子里的女尸森然一笑,嗓子像是被刀磨过一般的声音,边说还边往下掉肉渣“今天只是第一天呢,你……”
话音未落就见白从安从一旁的床上揪下来一个枕头,冲着女尸砸了上去“第一天第一天!你也知道现在是晚上!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你是不是想死!”
手上拿着枕头,力气可是没少使,等砸到枕头飞絮了才停手。
“我提醒你,在吵醒我我就直接上手了!”
说罢,重重的关上柜门,转身回床,枕上另一个没用的枕头,再一次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