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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1-21 20:17:54

江湖有客 已完结

江湖有客

作者:说白分类:武侠主角:江有鱼,宁负卿

小说《江湖有客》是一本武侠小说,小说主角是江有鱼宁负卿,小说的故事情节描写的非常精彩,作者说白的文笔也是很棒的,小说介绍:有一个强势的老婆是什么体验?一,上不了床。二,纳不了妾。三,偷不得腥。四,……混迹江湖,我拼的不是实力,而是关系。...展开

《江湖有客》章节试读:

青州城的落雨巷永远是那么的繁华,无数的脚商杂客穿梭这条并不算宽广的小街,沿途入耳的满是叫卖声。

昨夜里应该是有了一场小雨,那遮蔽在落雨巷上空的是苍松古树是垂着枝叶,沾着昨夜的雨水,随着风不时的撒点对着街道洒点水滴。

江有鱼的心情不错,虽说是被那位郡主赶出了王府,但这好处是不需要要看人脸色的生活了。江有鱼是要脸的人,他江大少就是和那位大宁至尊也是摆着谱的,这么个小娘皮还真是入不得他江有鱼的法眼。

落雨巷上街道上,有些讲究的大户人家的小姐是撑着伞,故作娇柔。当然,多数的还是浑不在意这时不时的落雨。

而显然,江有鱼就是这浑不在意的一个。当然,可能这注意力更多的是没有放在这时不时从那枝梢落下的隔夜雨水。毕竟,相对于这街巷上那些撑着伞,半掩朦胧的女子佳人,那稍许的雨水沾湿长发又何必在意。

江有鱼细眼打量着这街巷上的美女,那不远的落雨楼上,也是有人在遥望着江有鱼。

“那个就是江有鱼?宁负卿的夫君?”落雨楼无疑是这整个落雨巷中最好的酒楼了,那亭台高阁垂在整个落雨巷的街边一侧,不时是有着食客进进出出的。

落雨楼的二层,临街的一桌,几个青年是端着茶,遥遥的看着骑在马上的江有鱼,那眼中是有一份的审视。

“是看不出什么的出奇,到不知那连着梁大少都拒绝的宁负卿是怎么看上这么一号人的。”在这几人显然是有些身份地位的青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青年说道,那话语中满是疑惑。

“这江有鱼是什么来历?”对面的青年问了句,从江有鱼的身上收了目光。

“已经让人在查了。”

“真是……”

话语最终是没有出口,不过于二人落寞的神情却显然不太好看。

二人都是这青州名流望族的子弟,于自身的才学,相貌在这青州境也具是一流,而便是他们这般,对于站在青州巅峰的宁负卿也是不曾有过什么非分的遐想。

有些人,只要站在那,就足以让人自惭形愧了。

这句话,是整个青州俊杰心中具是认同的话。那宁负卿在于整个青州俊杰眼中就像是一块瑰宝,不可亵渎。但江有鱼的出现,让整个青州俊杰的心中是多出了一份的膈应,是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恐怕整个青州的才俊是没有哪一位能够接受他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存在是突兀被一坨牛粪给玷污了。

但终究是不知江有鱼的底细,加之江有鱼也是第一次真正的露面青州,倒也没有哪家才俊这个时候去踩上一脚。能够攀上渊王府,能成为宁郡主的夫君,若说这背后没有什么滔天的势力,那就是说给这些个青州才俊听,怕也没人会信的。

江有鱼骑着马,随着人流是慢慢的汇入落雨巷,脸上擎着一份的倨傲,腰背也挺得笔直。

作为新上任的三江镖局的大当家,怎么也要在整个青州老少面前露个脸吧。江有鱼已经找马来运打听过了,这三江镖局可是这青州一等一的大镖局,传闻是人手近百,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货色。

那作为这以后执掌三江镖局的当家镖首,那在这气势上自然是不能坠的。

“姑爷,咱们赶紧去镖局那边吧。”马来运只感觉自己的腿在打颤,那背上的夜壶也是有千斤重。已经是随着江有鱼是走了青空巷,烽火集,几乎是绕了大半个青州城。而此时,显然坐在马背上的江有鱼还残存着兴致,是准备穿过这落雨巷,继续前往圆月桥走上一圈的。

“急什么,这可是我江有鱼第一正式的亮相青州城,怎么能这样的半途而废。我是一定要让整个青州城的大伙知道,我江镖首是如此这般的一表人才。”江有鱼做事是有始有终的,那是一定要踏过这青州的每一条街,看过这青州每一处景的。

马来运哭丧着脸,看着江有鱼的一脸决绝,那脸上是露出一份想死的表情。想起自己在江有鱼面前描绘的那个三江镖局,马来运的心肝都是在颤抖着。

最终,江有鱼是骑马出了落雨巷,又朝着圆月桥走去。

而随着江有鱼这番的高调露脸,差不多是整个青州大大小小的势力都是知道江有鱼这么一号人。

青州城南,临着岐水河道,一处高门大院是偶尔传出一两声猫叫。大院的门是四下敞开着,几只通体硕肥的老鼠是翻着肚子,窜出院门。

除此之外,却是没有哪怕一丝的声响。院中点着几处灯笼,十几个模样彪悍的中年立在院子中,为首的是一个怕是有四五十岁的负手中年。场中的气氛有些的压抑,就是这十几个人的呼吸此时也是愈发轻了很多。

天色是微微的黑了,江有鱼是骑着喘着粗气的小红马到了三江镖局的前门。然后是神色怪异的看着这个号称青州颇有盛名的三江镖局的大门,那门上的牌匾一高一低的斜挂着,三江镖局几个斗大的字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几乎是快要分辨不清了。

门口两侧的灯笼已经坏的通透,随着一阵一阵的轻风摇曳着,让这三江镖局的门脸更是凄凉了一些。

“这就是我的三江镖局?”江有鱼勾着头,望着马来运,那眼神中带着一份的鼓励。鼓励马来运是能痛快的说‘这不是’。

马来运缩着身子,放下背上的夜壶,那脸上带着讨好,是看着江有鱼。

“这个……这个姑爷,我也没有办法啊。念夏姑娘说了,要是我敢乱说半个字,我这辈子就不用进这青州城了。”马来运的心中很是凄苦,他也很绝望,但他有什么办法。

“你……”江有鱼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了看这破败的镖局,然后看看满脸凄苦的马来运,心中是叹息着。自己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老婆。

“对了,念夏姑娘还说,让姑爷以后没事就不要去王府的,说小姐姑爷两人还未成婚,这总是凑在一起,总是不好的。”马来运几乎是不敢看江有鱼那辣成猪肝脸色,快速的把话说完,然后是勤快的将夜壶拿进了镖局。

江有鱼和跟在身边的老顾对望了一眼,对于眼前这三江镖局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待的。又是看看那进了院的马来运,已然是凑到那早已侯在院中隐隐是为首的中年身侧指着江有鱼是说着些什么。

“在下陈越,暂添为这三江镖局的当家,此番见过姑爷。”马来运是说完了话,那立在院中的中年冷着脸,遥遥的对着江有鱼是抱了拳,话中的语气是颇为冷淡的。中年的对于江有鱼的态度算不得友好,他陈越在王府也是十多年了,先是从军,负伤之后就挨在这三江镖局,又是熬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做了这镖局的大当家,哪知却又来个镖首。

江有鱼倒也不在意这中年的语气,带着老顾是进了院子之后,打量了一眼这满院统共十几个的镖师,这才是对着中年回了话,“抱歉,抱歉,是让诸位久等了,在路上是耽搁了会,这天也不早了,大家就早点散了,有什么事情那明天在说啊。”

这话说完,倒也不见江有鱼脸上有什么的歉意,还侯在这院子里的十数个镖师是看了那当中的陈越一眼,得到这候着点头之后,也不多言,至多的是对着江有鱼抱了个拳,然后挨个出了院门的。

“那姑爷就先在这边镖局里住下,有什么事情让马管家寻我便是,我也就先去歇下了。”陈越心中虽然不喜江有鱼,但这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江有鱼对着陈越笑着点点头,目送那陈越离开之后,然后目光望向一脸灿笑的马来运。

“他住进镖局了?没有说什么?”宁负卿是写着信,那手中的笔锋顿在宣纸上,等着念夏的回话的。

“没有多说什么,丢下马来运是清扫屋子,就拉着那个老顾去了临河的一家小酒馆。”念夏帮宁负卿磨着墨,回着话。

“嗯,陈越那边呢?”宁负卿看着手中的信,这问话的语气依旧是淡。

“估摸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听说对姑爷的态度有些的冷淡。”念夏回了一句,见宁负卿是有皱眉沉思,心中思绪同样复杂,但有些话以主仆身份而言也不好多说。

“你继续让人跟两天,如果他在那边真是住了下来,就每个月记得采买一些吃穿用度送过去。”宁负卿重新落笔,然后默默的在宣纸上写着娟秀的字迹,信是写的极慢,似乎对于信中的内容是极为的斟酌,隐隐的是看到不时提于笔下的江有鱼的三个字。

“这样是不是过分了些?”念夏停了手中磨墨的动作,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最终话是没忍住。是问的突兀,心中感觉自家小姐这样做的实在出格了些。

宁负卿收了笔,仔细的审阅了一下信中内容,大概是过了两三息之后,是道,“知难而退总是好的,可能是过分了些,但谁让我只是个……女子。”

因为是个女子,她做事随心,只要那最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好。至于这样做法是好还是不好,她一个女子又是何必在意呢?

话语的最后是变换了语气,语气之中多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而在宁负卿听了念夏说着江有鱼,那在青州城的另一边,同样是规模宏大的院子,一个青年是端着茶,看着身侧的中年。

“宁负卿把那个江有鱼丢在了三江镖局?我记得那三江镖局应该是没有什么人手了吧,宁负卿这一举动倒是让我摸不透了。”青年的话中带着一份的惊疑,眼神直直的看着中年,是等着中年的回答。

“应该只是随意的安排吧,听说这江有鱼的是把宁负卿的雪羽和他那头杂种马关在一起,估摸着宁负卿也是气不过,只能是把江有鱼踢到那个半死不活的三江镖局了。”中年稍稍的思索,最终也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结论的。

“那这个江有鱼的身份可有查出了吗?”青年是没有在这个问题过于的纠结,抿了口茶水,对着中年是问道。

“还没,已经让人抓紧查了,不过估计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中年的眉头皱着,他已经动用了很多的关系去查探江有鱼的身份,但偏偏让人抓狂的是,这江有鱼的身份来历几乎是藏在雾中一样,让人看不见丝毫的头绪。

像是这个江有鱼是平白无故的现身一样,关于这江有鱼的过往几乎是查不到丝毫的线索。

“这事要尽快,我不想有什么意外是让事情有了变故。”青年眯着眼,话落,对着中年是挥挥手,让中年退下的。

中年应了一声,然后躬身退下,院中独留的是反复念叨着‘江有鱼’三字的青年。

此时,被整个青州各方势力关注的江有鱼是喝的烂醉,被老顾是扶着,朝着三江镖局走去。

“哎,少爷,不能在这样喝啦。这身子还没调理好呢,再是这样喝下去,到时候又要麻烦费老头。”不见得酒喝的比江有鱼少,这老顾眼神倒是清明,虽然走路是跌跌撞撞的,但这话却说得暖心。

“费老头清闲的很,总要给他找些事做。你说,老头子虽然年岁大了,但这身体比我还硬气,再说我那个姐姐,那除了医不好的疯病,你就别指望她生什么其他病的。剩下也就我了,对吧?少爷我是热心肠,见不得费老头清闲。”江有鱼是不知到底醉了还是没醉,这话说的是断断续续,但这其中的条理又是能够解释的通。

“但老头子我不想看见费老头啊,你看这样成不,给老顾我一个面子,咱少喝点。”老顾继续腆着脸劝着,那脸上倒也有些的不好意思。

“你是被老头子收买了吧?老顾,你就摸着良心说说,我和老头子谁对你掏心窝子的好?还有,是谁舍生忘死的给你进三千藏书给你偷了一本又一本的秘籍?再说,我这一路上卖你的面子还少?那个扛刀的少年,记得吧,你说有你当年的影子,我是不是把他放了,还把我擦屁股的《论江湖刀法总结》给了那个小子。你现在对我说这话,你良心不痛吗?”江有鱼忽的站直身子,看着老顾,眼中带着幽怨,让老顾是怪不好意的。

“这个……这个”老顾努力的想要组织点语言,来让自己多少好意思些,但这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到底是没有说出点什么。

“还有,老顾你咋总是这喝过酒后劝我少喝点呢?”江有鱼勾着老顾的背,眼神是盯着老顾。

老顾灿笑,搓搓手,脸上露出一丝的羞涩。

“我这不是没钱喝酒吗,嘿嘿。”

马来运的确是个干活的好手,等将近半夜,江有鱼是搂着老顾进了院门,那江有鱼住的房间已经是收拾好了。

江有鱼是夸了几句,算是马来运将功抵过,然后身子一歪,倒床上就睡着了。

老顾自然是没有江有鱼的待遇,随便是找了一个门房,也懒得打理,取了刀匣子枕头,合着衣服一裹也是睡得安逸。

这就辛苦马来运了,只能是自己打着哈气挑了一间看着不错的空房间,是粗略收拾一番,也就进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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