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玫,与她职位一般,同样是负责专访的一级记者,长得眉清目秀,一头短发干练又个性。
许念目光下意识看了楼上一眼,“知道找我什么事?”
刘月玫耸肩摇头表示不知,却笑拍她肩,说道:“不过主编心情不错,说不定要升职了。”
才刚说完,门口那边传来动静。
两人目光一同看去,俊挺的身影似乘风而来,引得尖叫不断。
“天啊,顾总真是帅呆了。”
“对啊对啊,你看他笑容好迷人啊…”
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顾家诚停在两人面前,笑容温和,声音醇厚:“两大美女,这是在干什么呢?”
“恭迎您的大驾啊,许念,你说是不?”刘月玫朝着许念挑了挑眉。
许念轻笑:“这是自然。”
顾家诚双手插裤兜里,眉毛上扬:“整个刊社,就属你们两个最会讨我开心。”
刘月玫笑:“那是因为其他想讨你开心的没法接近您这大老总啊。”
许念看了眼腕表,时候不早了,“你们聊,我先去主编那。”
眼见许念要走,顾家诚叫住她:“许念,等等,我跟你一起过去。”
顾家诚说着,又吩咐刘月玫,“刘美女,麻烦你通知大家,半个小时后开会。”
刘月玫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
主编办公室。
主编秦昇海主要问许念关于采访游天恒的进度。
采访一事,并不顺利。
许念如实坦白,秦昇海面色不善:“许念,你这工作可耽误一段时间了啊。下一期
版面我可留给你了,无论如何,你要想办法解决好这事。”
“其实内容也有,只是不大充实……”
许念被他打断,“那就继续约,继续谈。没有内容,那是你没有抓住重点,知道我们的读者群都是些什么人吧?大部分都是女人,你说他们关心游天恒什么问题?”
这一点,许念当然清楚。
只是昨天的采访突然中断,再约的话,游天恒断不可能答应。
许念十分为难:“主编,我……”
“别我了,就这么说定了。许念啊,你可要知道,这一期的采访关系到我们公司正面的运营额啊,你要重视知道不?”秦昇海语重心长道,不容拒绝。
许念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作罢。
一直沉默的顾家诚终于抬头,他眉毛上挑,“既然也讨厌了,好……那下去开个会。”
……
游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游天恒脑中时刻浮现昨夜的激情画面,始终无法专心工作,十分烦躁地丢下手中的钢笔。
他叫来助理。
“查一查,许念的个人资料,记住,我要详细的。”沉着的面容上,凛冽的目光闪过一抹探究。
助手恭敬颌首:“是,游总。”
游天恒锐眸微眯,唇畔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这个女人,给了他四年前的那种释放感,令人难忘,食髓知味。
会议上,顾家诚着重强调今年的娱乐版面,紧盯游天恒。
游天恒绝对是各大媒体紧盯的对象。而许念所在的公司在整个市在短短三年,从一个小小的媒体公司到如今的前三,实力不容小觑。
会议结束,许念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里。
冯汐然听到声响,迅速从楼上下来,锐利的目光透着丝怒,他质问道:“一夜不归,昨晚去哪了?”
许念累不堪言,无视他的质问,提着包包上了二楼。
在她的吩咐下,女佣收拾了另一间客房,许念进入房间,准备关门却被冯汐然用力推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念薄怒。
冯汐然理所当然道:“这里是我家,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的,我想干什么不行?”
“你的存在感,可以到外面那些女人那里刷!少在这里恶心我。”许念面露嫌色,轻柔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冷淡到什么时候。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我满足你!”冯汐然拽住她一只手,用力扯入怀中,唇凑近她耳畔呼着热气。
许念一脸嫌恶,使劲挣扎,“放开我!”
冯汐然力度更大,温热的吻落在她耳边,呼吸急促。
许念心下一惊,手肘往他胸口用力一撞,冯汐然松开了手,许念趁机脱离他的掣肘。
如此,惹怒了他。
猩红的眼满是戾气,许念暗叫不妙,可逃跑却已经来不及,冯汐然再次拽住她,狠狠一用力,把她甩在床上。
力度之大,令许念头昏眼花。
她撑起单薄的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冯汐然高大的身躯覆盖过来,双手按在她肩上,死死地按在床上。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贞烈!是想为四年前的男人守身如玉吗?还是说……怪我这些年碰都不碰你。”冯汐然咬牙切齿道,双眼透着满满的戾气和愤怒。
不等许念说话,他粗暴地撕碎她身上的衬衣,整个身体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面前,包括昨夜被抚爱过的痕迹。
冯汐然双目愕然,很快……羞辱、愤怒、绝望如数充斥在脑中。
该死的女人,忽然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他!
紧握的双拳发出指节咯咯响声,冯汐然怒不可遏,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左颊,“你个贱人,居然背着我偷吃。”
愤怒的言语夹杂着丝丝怨恨,似乎一巴掌还不够,冯汐然扬手,连着又是两巴掌,扇得许念头昏眼花。
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红肿,五个指印清晰地刻在脸上,唇角溢出血丝,她看着冯汐然羞愤的脸,冷笑了出来。
“又如何?相比起四年前,难道现在还要令你悲愤吗?别忘了,我有今日,全败你所赐,你何苦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受害者身份来问责我?”
许念紧皱眉头,任由面上再平静,内心仍止不住地抽搐着,疼得几乎要夺去她所有呼吸。
四年的隐忍,换来的只是一而再的羞辱,她根本无须这般委屈自己,却偏偏,她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
时至今日,对他,剩下的只有悲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