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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04-25 18:44:10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已完结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作者:鲤不染分类:言情主角:云晚,闻风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是鲤不染的又一力作,小说里面的主要人物是云晚闻风,是一部言情风格小说,小说章节精彩呈现,本文主要内容是:前世,她尸骨无存。怀揣着满腹怨恨重生归来,却成了个死囚。为了逃出囹圄,她唯有抱紧宸王的大腿,本以为只是逢场作戏,可似乎招惹上了不小的麻烦。某夜。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开溜的人儿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堵在了走廊上。“王爷你怎么回来了?臣妾……臣妾瞧着王爷许久未归怕你路上受凉,准备给王爷送衣裳呢。”“给本王送女装?”“这……这不是走得急拿错了嘛。王爷你饿不饿,臣妾这就让人备膳。”...展开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章节试读:

盛历二十三年,九月初三。

天还没亮,麒麟庄的食场周遭就围满了兴致勃勃的赌徒,而临近正午,看席上已是座无虚席,一片人声鼎沸。

高高的栅栏把整个食场围了起来,那些栅栏,是为了保护赌客不被食场里发狂的恶犬所伤。

栅栏的下半截黑黢黢的,像是抹了什么,连场内的地面也是黢黑一片。

临近正午的日光洒在场中,隐约可辨,那黢黑的不是别的,是一层层血渍常年堆积浸染后留下的结痂。

热气一蒸,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血腥气。

正对着贵宾台的看席下,十个肉果儿被麻布塞着嘴,反手紧紧的绑在栅栏的柱子上,连双腿也被紧紧的束缚着,等待着赌局的开始。

孟婳隐被绑在第二位。

耳边除了赌徒的叫嚣喧闹,便是肉果儿哀求的呜咽与哭泣声。

她面无表情的扫了扫身侧,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她这一身火红的衣裳在一众纯白的布衣里显得格外夺目。

消瘦稚嫩却娇俏明媚的小脸在这一身红装的映衬下,好似在颧骨间抹上了一层淡淡的云霞。

看席上,赌客的注意力时不时的朝着她这边投来,毫不掩饰的投来一束束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昨日听说,这次的肉果儿里有一个年岁刚过十六的小丫头,娇俏可人,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可不是,那丫头被记在了第二庄的名下,据说那庄爷可是花了整整五万两的白银。这人是不是傻?五万两啊,居然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哎,各位,我刚才看过了案注,没几个买她赢的,都是买她活不过一炷香。嘿,这第二庄定要亏大了。”

“嘘,安王来了。”

头顶上隐约传来的对话声戛然而止,似乎整个食场的人都被贵宾台上的人吸引了目光。

台上,一对衣着华丽富贵的男女挽手而入。

孟婳隐凌厉的看着他们,当她的视线落在莫云沁那张娇笑的脸时,那张与她前身相差无几的面容如同是一根锋利的针尖立刻狠狠的扎进了她的瞳孔,刺的她幽暗的瞳光一阵聚皱,连同她眼角也跟着抽动了一下。

死咬的牙根磨的口中塞着的麻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一阵攥紧,指骨顶起皮肉透着一片乌青。

盛淳安,莫云沁,别来无恙!

盛淳安挽着莫云沁在一众恭声里缓缓落座,阴沉的视线恻恻的扫过台下,最后定在了那红衣女子的身上。

十根柱子上的肉果儿,唯她一个穿着红衣,也唯她一个娇小瘦弱,实在不太合称。

“宸王万安。”身后再次传来一众恭声。

盛淳安略略一眯眼芒,继而笑着转过身来:“还以为宸王不来了。”

“本王可赌了五万两银子,岂能不来观战。”

说话间,身着缀着云纹白锦长衫的盛元澈款步上前落座。

一丝不苟的乌发如墨在他头顶高高的盘起,束发的飘带宛若是随风而动的流云一般翩然,俊冷朗朗的面庞之上,一双凤眼幽邃,清冽的瞳子仿佛落不进世间任何尘埃,也不轻易透出半分情愫,唯有那嘴角描勒的一抹淡淡的弧度透出一丝人间烟火气。

然而,就在他不经意抬眼看向食场时,那一抹红色犹如离驰的弓弦一样撞进了他的视线,迫使着那双淡冽的瞳子不着痕迹的微微一个骤缩。

略略一抬手,追随在他身后的闻风立刻上前。

“去查。”

“是。卑职这就去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王爷背后搞鬼。”

不等闻风走远,盛淳安阴恻恻的视线从盛元澈看似波澜不惊的脸上扫过,不慌不忙的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盏:

“今早就听说第二庄的庄爷花了五万两买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丫头,本王还想着是谁这般阔气,原来是宸王。宸王,你该不会是被诓了吧?五万两,可以买一个像样的北国奴隶了,不比这小丫头片子强。不如趁着还没开场,本王替宸王重新选一个,莫要让人看了宸王的笑话。”

盛元澈淡淡一笑:“尚未结果,安王又怎知她不行呢?”

盛淳安脸色倏地一沉,继而冷嗤了一声:“好,那本王就等着开开眼见,看看宸王这五万两花的到底值不值。”

食场上空,忽然一阵铿锵的号角声打断了周遭浮动的喧嚣。

午时已到,赌局开始。

惊慌失措的肉果儿们绑着的手脚刚解开,立刻拼命的朝着栅栏上爬,哭喊着求饶,然而他们拼尽全力也没能爬上去。

那粗壮的栅栏上,除了干掉的血渍,还有厚厚的一层油。

即便有人爬了上去,但不等翻过栅栏,就被那些叫嚣着的赌客给踹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可不管他们摔得有多重,都依旧熄不灭那颗想要求生的心,再次爬了上去。

然而那些赌客把他们当成笑话一样的玩弄,甚至有些人开始打赌,哪个爬的最快最高,哪个又是先摔下去的。

孟婳隐吐掉嘴里的麻布,冷冷的看着他们在那里白费力气,继而一撇眼眉,轻轻的揉着被勒疼的手腕,警惕的向周围观察起来。

“哐”,忽的一声锣响。

贵宾台前,一个偌大的青铜香炉里,一根手臂粗细的高香被点燃,而在青铜香炉前的木板上,是挂着十个庄爷姓名的铭牌。

栅栏外的赌客们立刻齐刷刷的发出震耳欲聋的吆喝声。

忽而,一阵清风吹过,裹挟着一股血腥恶臭从孟婳隐身后飘了过来,熏得她不禁眉心一拧。

不待她掩鼻,身后一个颤抖的哭声叫喊了起来:“那……那是什么,妖怪……妖怪!”

孟婳隐当即回头。

在栅栏的根脚,一个小门被打开,一头浑身长满黑绸般浓密毛发的庞然大物被粗重的铁链锁着,呼哧着口中的恶气,缓缓走进了食场。

扑开的毛发支棱着,又硬又尖,一双拳头大的眼珠猩红,贪婪的注视着场上的人,口涎不断从它巨大的口角滴下来,鼻子哼着闷吼。

孟婳隐即便已有所料,但看到巨兽一样的赌犬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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