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忍着痛,笑了,夏莺莺的脸色骤变。
“贱人,你还敢笑?”
想起谌瑾对这个女人特殊的在乎,夏莺莺恨不得掐死木棉,她不怒反笑:“你有什么脸笑,不过一个杀人凶手,木棉,当年应该死的人是你。”
“那又如何?”
木棉平淡反问,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或许三年前她还会争辩,如今却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夏莺莺没想到木棉是这样的态度,怒从中来,抬手就要扇木棉耳光,被木棉眼疾手快握住手腕狠狠推开。
脊背撞在突出的墙角,夏莺莺一声惨叫,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
她惊恐地看着木棉,哪还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眼看木棉离自己越来越近,夏莺莺刚想尖叫,就被木棉扼住喉咙。
“你想得到谌瑾,是你自己的事,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木棉沙哑着声音附在夏莺莺耳边警告,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会因为谌瑾被别的女人觊觎而难过,然而现在,她只想离这些人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夏莺莺拼命点头,撕扯着想让木棉放开她。
忽然,似是看到了什么,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双眼含泪,巴巴的越过木棉瞅向洗手间门口,整个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木棉,你好样的!”
满是冰冷煞气的男声从木棉身后传来,木棉一惊,猛地松手。
她回过头,入眼便是谌瑾那张阴沉到极致的脸。
“瑾,她疯了,她想杀了我!”
夏莺莺哭着扑进谌瑾怀中,眼里满是后怕和恨意。
谌瑾也是怒火中烧,没想到木棉敢这么嚣张。。
他推开夏莺莺,不顾木棉的挣扎和夏莺莺的阻拦,拽着木棉上了停在餐厅外的跑车,一路上横冲直撞。
挣脱不开,木棉不在白费力气,她闭上眼,脑海里尽是以往被谌瑾的各种折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知道这次,他又准备怎么对付自己。
将木棉的嘲讽尽收眼底,谌瑾脸色阴沉,猛地一个急刹车,将惯力向前的木棉拉进怀里,迫使她看向自己。
“谁准你向莺莺动手的?”
木棉移开眼,拒绝回答。谌瑾冷笑,只觉得这个女人是越发嚣张。
“怎么?不想看我?”
狠狠扯下木棉的衣服,看着那未消的吻痕,他语气讥讽:“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木棉颤栗,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他为了羞辱她,无所不用其极。
“真是够贱的!”
谌瑾嗤笑,他警告过她滚远一些,偏偏非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虚伪的女人。
就在谌瑾准备下一步动作之时,触到木棉一片湿濡。
他打开车灯,鲜血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刺眼。
这女人疯了吗,流了这么多血不吭一声。
谌瑾心里闪过一抹恐慌,急急驾车向医院驶去,而木棉,早已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