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这个男人居然姓封!
钟亦初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很急躁。她记得那个梦,刚刚的梦,那个对自己满目深情的男人,也姓封!
会不会是…他?或者他们会不会认识?钟亦初心脏跳的极快,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会对如此不堪的自己怀有那样的深情?
浴室的门外响起脚步的声音,打断钟亦初的思想。门外传来一阵轻佻的男声,“小美人,洗好了吗,我要打点水。”
显然另一个男人知道钟亦初在此。钟亦初飞快的冲了个澡,围上浴巾,在披上床单,脸色微红的出了浴室。
看见钟亦初身上的痕迹,陌生男人忍不住出了口哨,“九爷,你这下手可真狠。”
“陆怀桑,干你的活。”封连城的声音传入浴室。叫陆怀桑的男人,应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钟亦初回到房间,看到的一幕又是一惊。封连城chiluo着上身,肩部一直在流着血,是枪伤。
眼看血越流越多,封连城脸色极其苍白。钟亦初容不得多想,扫见沙发上的纱布,上前按住了封连城的伤口,“你就不知道止血吗?!”。
封连城闷哼一声,嘴唇微抿,“没力气。”
钟亦初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由于钟亦初双手按着封连城的伤口,身上的被单顺势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的春光。
钟亦初脸色发红,她松开一只手,想去捡起被单。可封连城却突然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随后,捡起被单遮盖住春光。
“你干什么,你…”钟亦初话还没说完,陆怀桑就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眼前的景象,陆怀桑又吹了个口哨,“九爷,受伤了还这么好兴致?”
“在吹口哨就把你嘴缝上。”封连城淡淡的开口,像是在说什么不痛不痒的事。
陆怀桑额头冒了冷汗,意识到自己惹封连城不快,突然半跪在封连城面前,“九爷责罚,怀桑知错。”
眼前的一幕到叫钟亦初傻眼了,果然她想的不错,这男人真的不简单。她脸红的看着封连城,语气如同蚊子一般,“那个,我能起来了吗。”
封连城看了眼陆怀桑,陆怀桑会意,转身又回到了浴室。封连城按在钟亦初的手上,神色依旧没有变化,“松手吧。床上有衣服,穿上后你可以离开了。”
钟亦初抽出手,裹着床单来到床前。穿上扔着一条裙子,还有一套内衣。钟亦初脸红的滴血,看了眼封连城,封连城转开了脸,钟亦初换好了裙子。
“那个…你姓封?”钟亦初开口,想证实自己的想法。她现在念念不忘梦中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联系到他。
封连城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下文。钟亦初看他的反应,有些着急。她再次开口,“你认识…封连城吗?”
钟亦初的话让封连城微怔,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探究和一丝危险。他刚对钟亦初打消的怀疑再次出现,顺势语气冰冷,“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他…
真的是他!
钟亦初震惊的大气都不敢出,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她突然有一丝恍惚,封连城,他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深情?
封连城见钟亦初没说话,神色冷峻,突然从身后掏出一把枪,对着钟亦初。周身的戾气似要把人吞噬,“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黑漆漆的枪口对着钟亦初,钟亦初吓的动都不敢动。浴室的陆怀桑听见动静连忙出来阻止,他半跪在封连城面前,“九爷,属下肯定,钟小姐和那伙人没有丝毫关系。”
“没有丝毫关系?”封连城冷笑,并没有放下枪,“那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陆怀桑急的冒了汗,眼下的情势可不能再出任何插错了。九爷和钟长海的外孙女睡了本就扰乱了他们的行动,如果九爷在杀了这个女人…
“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钟亦初小心开口,她腿都在发颤,“他救过我,我刚刚听见他叫你封九爷,所以就想问问,没想到…或许是重名,我认错了——”
钟亦初还指了指陆怀桑,她心里无比恐惧。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而且还有枪!钟亦初现在脑子混乱,祸从口出,不就是自己如今的形势!
封连城看见陆怀桑的眼神,放下了枪,警告着钟亦初,“今天的事…”
“我绝不会和第二个人说!我发誓!”没等封连城说完,钟亦初声音颤抖的回答,“我能走了吗…我…”
“滚。”
封连城冰冷的吐出一个字,坐在了沙发上。
钟亦初打开门,几乎是跑着离开这个酒店的。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自己家的地址。坐在车上钟亦初的心还在“嘭嘭”的条。只是却不是被吓得,而是,和他重逢的惊讶。
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认识梦中的人。钟亦初浅浅的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天意安排的吧。可她此时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那自己前世的被侮辱的时候,他岂不是就是在自己对面的房间?钟亦初抿着嘴,陷入沉思。
陆怀桑正在为封连城包扎伤口,见封连城脸色阴沉,大气都不敢出。而封连城似是在想什么。
重名?认错?封连城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这小丫头还真会找借口。陆怀桑包扎好伤口,站在封连城身边,等待吩咐。
“给你一天时间,查出背后害我的人。”封连城活动了下肩膀,穿上衣服,“还有,我要钟亦初所有的资料,她和谁联系,和谁有关系,所有,我都要清楚。这个女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