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咋了?”林枫疑惑。
红衣女子没说话刻意往林枫身后躲着,好像很是惧怕司马宏的眼神。
见状林枫转身看向陈楠:“楠楠,你这朋友咋了?虽然司马教授长的是有点奇葩,也没必要这么害怕吧?”
只见得此时陈楠也哆哆嗦嗦,微咬着嘴唇,看着正看向他们司马宏,眼神里也透露着丝丝恐惧。
林枫觉得奇怪,刚要继续问什么,司马宏突然清了清嗓子道:“同学们安静!”
说罢也不再看林枫他们。
“同学们,我想,对于,在座的很多人,可能很熟悉,也可能不认识,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司马宏,不好意思的是,司马光,司马懿这些历史里赫赫闪耀的人物,都和我没啥关系……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研究人,与人的灵,人的所思所想的一个学者,刚进门时,有同学叫我教授,我想说,千万别这么叫,我真心挺讨厌这个称谓?教什么?授什么?我自己都觉得在灵魂的世界里,我不过是一个比他人略懂一丁点的小学生而已……”
司马宏开门见山,侃侃而谈的讲起他今天演说,当他一板一眼,字字如钉的说出今天的演讲主题:心理学与魔——关于人类通灵交鬼的思考。
当听到这个主题时,林枫为之一振,怎么从小到大他所受的教育都是无神论者,谆谆教诲的唯物主义知识体系,就算是大学三年,他所学来的心理学解释,也都是把通灵鬼神之说,归为,幻觉,精神的异常。
而今天这个国内鼎鼎有名的司马宏教授,怎么开篇就要说心理学与神学的关系,难道这个如此名声显赫的心理学大师,竟会是一个满嘴鬼神之说的江湖骗子?难怪他不想别人称他为教授,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教授,岂不是误人子弟?这是象牙塔里的神圣课堂,又不是茅山道士传授术术的茅草屋。
“同学们可能很诧异,我难道要给大家讲点,心理学大师的怪异经历?讲点业界流传的奇闻异事?其实不然,我只是想让大家跳出书本,认识人,和人的真实的灵魂……”
听着司马宏越来越深入主题的讲述,林枫越来越觉得,今天这个演讲没白来听,看样子,他接下来要讲的可能是林枫前半生,为所未闻,听所未听的。
听的仔细的林枫,转头看看身旁的陈楠和红衣女子,发现两个人都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司马宏,神态慌张,身体瑟瑟的抖着。看得林枫直觉奇怪,他轻轻得拍了拍陈楠:“楠楠,你怎么了?”
“没……没事……”陈楠赶紧镇定镇定情绪。
“书本里讲得,我不会说,你们可能觉得我接下来讲得是胡说八道,而恰恰我觉得书本里的才是满嘴谎言!”司马宏侃侃而谈:“西方的圣经中说‘在后来的时候必有人离弃真道,听从那引诱人的邪灵和鬼魔的道理,’在你们眼里,可能我是那离弃真道的人,我的言论是那魔鬼的道理,而在我眼里,恰恰是你们的书本离弃了真道,你们书本上所记载的才是引诱人的邪灵……”
“我们走吧好不好?”司马宏话音还没落下,林枫一旁得陈楠,轻轻耸着他,“老公,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走吧好不好!”
“这……”林枫有点不太情愿,听司马宏引导性得一番讲述,他似乎对接下来司马宏要讲述得内容颇有兴趣:“楠楠,我想……”
“我真的不舒服,我们走了好不嘛?就是一个讲座,我们以后还有机会……”陈楠祈求地看着林枫。
那眼神让林枫难以拒绝。
而此时司马宏又讲道:“你们书本里奉为大师的弗洛伊德,他是那么得憎恨宗教,仇恨宗教,而他自己的理论又何尝有任何科学依据么?”
这话一出,有一些犹豫得林枫又不想走了,上了三年学,虽然他偶尔看到有人对弗洛伊德有所质疑,那也是西方心理学杂志上一些学术讨论而已,今天竟然听到一个国内心理学者,开篇就对弗洛伊德全盘否定,这堂课他还真是想好好听听。
司马宏接着又说:“仇恨宗教的弗洛伊德说,‘宗教其实是人类对人性产生一种强逼性的神经衰弱的现象’,他既然否定了宗教,那他又是拿什么来解释那些我们想不通得鬼魔之事的呢?也就是创造了他所谓的心理学分析法,奠定了所谓的现代心理学基础,可是你们在座的谁能告诉我,现代心理学的科学依据在哪里?它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宗教?反宗教,又不得不拿出一套唯心的东西来解释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叫科学?他的性学三论,精神决定论,哪一个能被我们人类用科学证实,它就是真理?”
林枫承认自己听傻了,这哪是讲课,这是一句话,把自己三年来所学的所有理论体系,所学的所有东西的价值全部打碎、归零。难道在他得眼里,心理学的意义等于没有意义?这个司马宏到底是大言不惭,还是真有啥能力?林枫很想继续听听。
“求你了,林枫,求你了!我们快走吧!”可突然这时候,林枫身旁那个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红衣女子,很是焦虑地看着林枫,祈求地神情布满了脸上!
一上午加一下午,林枫还是头一次听到红衣女子说话,声音嗲嗲得,楚楚动人,很是好听。这真心让他难以拒绝。可是司马宏地演讲他又难以放弃……
这时他看了看陈楠,好像发抖得比刚刚还要厉害,一脸愁怨得看着自己,看到陈楠这样,林枫心里实在不忍,他就这样纠结的很。
“枫,走吧,我真得不舒服,求你了,求你了行吗?”陈楠再次恳求着。
“好吧……”看到陈楠如此,林枫难以再不答应,他有些不情愿得站起身来,搀着身体依然瑟瑟抖着得陈楠,又看向一旁得红衣女子:“我们从后门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