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发现了……
满脸的红意几乎溢满头发丝。
此时殷白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她就是窜上天去拔天王老子的胡子,也不该来招惹靳首长的。
“姐夫姐夫!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我想去尿尿,要憋不住了……”
靳嵇凡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布满羞意的小脸。
认错?
晚了。
“正好逮着兴致弄死你,你这么现在认错不是太早了么?”
两只白嫩小手忽地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擒住,就这么毫不费力地高举过头。
殷小太爷花容失色。
这姿势好暧昧,早就超越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范畴,也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
圆眸惊慌,黑眸淡然冷峻。
共同的目光之下。
就只瞧见殷小恶妮的双。腿越夹越紧,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深……
从来都是她殷小太爷欺负别人,谁知道这次却载了自己亲姐夫手里。
殷白梨羞得眼冒泪花。
而靳嵇凡镇定自若地擒住她的双手,那姿态就像是抓住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太妹。
“姐夫!让我出去,我快憋不住了……姐夫!……”
靳首长幽深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她,殷白梨夹紧双。腿渴望地期待电梯门的打开,谁知道下一秒却听到他的命令。
“就在这尿。”
殷白梨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男人摆明故意刁难她!
“你混账!你去屎!”
居高临下的靳嵇凡仍旧是面容肃穆的模样,却威慑力十足。
“……那你就继续憋住。”
殷白梨看了看紧闭的电梯门,又看了看面前身形伟岸的靳首长。
“可……可我尿不出来……”
这小恶妮子作恶多端的,性子野得能窜上天。
整日无法无天。
可这会儿,这小东西完全失了锐气。
圆润的双眸润得像剔透的水珠,就那么夹。紧双。腿眼巴巴地望着他,弱得像只可怜负伤的毛绒小物。
幽暗锐利的黑眸一深,殷白梨极为青涩,看不出来他瞳眸间的沉着已然掀起涟漪。
只发现他又踏进了一步,两人间的距离近得不可思议。
因为双手被束缚高举的原因,她只得被动地挺高着腰肢,模样像极了是要往他怀里送。
只是一时起了歹意,这代价却是她不可承受之重。
她不敢喘气,生怕一喘息就会惊动眼前危险伟岸的男人。
四周一片寂静,电梯的门仍旧是紧闭着,狭隘的空间里面唯有他们两人。
而靳嵇凡的目光却移向她水润的双。唇。
“你……你要做些什么?”少女特有的柔美嗓音此刻闪烁着战战兢兢,而他,低沉的嗓音只是淡淡地回着:
“不做些什么。”
话音刚落,强势俯下,娇唇失了守。
轻磨。
浅咬。
啃食。
深吻。
咦?
殷白梨望着他冷峻的脸,似乎没意思到适才发生了些什么。
直到唇上湿湿的润意如汹涌的猛兽般传到她的意识里。
“小东西,还敢不敢再挑衅我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细细软软的嗓音应着:
“不……不敢了……”
她被拦腰抱起,恢复通电的电梯直上。
靳嵇凡长腿迈进,将她放在首长休息室里的房间内。
明明是作风一派禁欲肃穆的军长,却故意敲着她小脑袋逗玩:
“好好在这待着,我待会就送你回家,再给你钱花,给你卡刷,嗯?”
殷白梨显然还是懵逼的状态。
……这是不是就算是被姐夫教育了?
三天后。
傍晚,繁荣的富人商业区。
霓虹灯闪耀,街上行人匆匆。
若不是那辆崭新的劳斯莱斯太过显眼,殷白梨也不会一下子,就认出这辆车的主人,站在车旁的靳家的三公子,靳白邈。
靳家的人。
殷白梨的脑海中瞬间窜出伟岸的靳首长的身影。
“哼。”路边的马桶被她赌气般的踢了一脚。
靳白邈正在谈电话,似乎谈得一点都不顺畅,可目光在瞥见绕路走的殷白梨之时,却顿了一顿,目光随之一亮。
殷白梨被拦住。
与其说是被请,还不如说是被塞进了车里。
来者似乎不善,殷白梨佯装乖巧地问:
“白邈哥,我们这是去哪啊?”
“就是去吃顿便饭,本来约了向蕊,谁知道竟然被她放了鸽子。”
对于靳白邈这个人,殷白梨不熟悉。
她静静的不再说话。
车辆停靠在北爵山庄园,富人权贵最经常用餐宴请的地方。
豪华私人包间一打开,里面便坐着大名鼎鼎的房地产大王的儿子,廖公子。
虽是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级,却已然一副肥头猪耳的模样。
两人近期合作频繁,靳白邈对他甚是客气。
客气地打过招呼坐下,靳白邈忽地对身边的助手耳语了几句,接着殷白梨的面前出现了一杯果汁。
这是想侮。辱她的智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