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巴掌,富贵至极,地位显赫的秦四海!被扇趴在地,满嘴牙掉了一半!“你这个畜生!!你敢打你大伯!!你敢打秦家之主!!我要让你……”
啪!又是一巴掌!
秦四海闭嘴了,因为剩下一半牙也掉了,下颌骨脱落了,根本没法再吭声!
“说我畜生,对得起你吗?”
“还有你们!我父亲的死,你们都要还债!”
“一个,也逃不掉!”
秦未央说完,第三次抬手了!
啪!
秦香兰倒地!花了不知多少钱保养的一张脸,直接被扇的近乎毁容!但向来凶狠跋扈的她,此刻却被秦未央眼神吓的,没敢多说一个字。
身后,她的儿子李虎咯吱咬牙,瞬间一个飞腿朝秦未央踹来!
李虎酷爱散打,花钱四处拜师学艺,练了六年,也算是有点真手段,只是腿还没接触秦未央,就被秦未央轻飘飘一拍,咔嚓!
断了!
森白的碎骨刺破皮肉而出,血立即染红昂贵的阿玛尼西裤!
嗷嗷惨叫之中,李虎倒在了地上!
随后!就是四五六七八九……
十!十一!十二……
共计十五道耳光声!
所有在场秦家之人,都拥有了一次享受秦未央耳光的机会,连连惨叫之中,秦未央眼中半分怜悯没有,因为当年,被谋害的父亲,比此刻所有人,更惨!更悲!
而十五次掌嘴之后,秦未央收手,眼神一转,从秦家人的身上,落在了另一边。
那边也有几人,但却不是秦家人。
而伴随他目光的落下,首当其冲的赵宏光,顿时惶恐不安的大吼一句!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秦家人,我是赵宏光!!临川赵家独子!你别动我,否则你就是整个赵家的死敌!我爸可不会像秦家人一样懦弱可欺!快点滚开!!”
赵家在临川手眼通天,位列十大豪门!
赵宏光乃是赵家这一代的独子,顶级大少,富贵加身,比之当年的秦未央要纨绔十倍不止!乃是一个煞星,谁也不敢得罪!
只是却没人想到,下一刻,秦未央就骤然出手!狠狠抓住赵宏光花上百万打理的所谓韩范长发!然后将他,提到了半空!
“赵家?忘了告诉你,五里坡那块地皮,赵家也是参与者,你们也有一笔债。”
“你就当作利息吧。”
利息?
赵宏光登时神经绷紧到了撕裂!“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黑龙给我整死他!!你们这些秦家人快救我啊!!你敢乱来,你会比临川任何人都……”
只是话没说完,赵宏光就被秦未央抓着头发,狠狠朝地上摔去!
砰!一声悚人至极的闷响!
赵宏光的脑袋,就像是熟透的西瓜,瞬间摔爆!惨到了让人发指!染红了一地!
而那叫做黑龙的顶级保镖,刚近身刺出短匕,就被扭断了脖子,躺在了赵宏光的跟前。
整个会客厅,已经不是地狱可以形容,而像是成了急速爆裂的星球一般恐怖!
所有人前半辈子没感受过的痛苦凄惨,此刻都翻倍体验了一把!原本高高在上,到哪都要享受献媚恭维的众人,此刻却像是成了死狗,烂泥!
会客厅门外,可以听见一连串的惨叫声出现,然后就是死寂!
可以猜得出,那个堵在门口的大汉,将所有赶来救主的保镖保安,都干掉了。
“你是谁,报上名来。”
秦未央盯住了最后一个男子。
对方穿的很华贵,范思哲江诗丹顿古琦……一身装备得有百万,更是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面庞保养的极其细嫩。
“我是临川白家的人,我叫白一鸣!你可以动秦家人,动赵家人,但你不能动我,因为我爷爷曾是临川守将,我父亲即便没从军,也是临川区域最强的富豪之一,你动我,等于动了临川军界与商界!”
白一鸣冷冷的道。
看上去,似乎格外镇定。
他身后,那名身穿黑衣的保镖,眼神冰寒的盯着秦未央,就如欲要前扑的眼镜蛇!浑身绷紧的肌肉,更是具备了极强的攻击力。
“是吗,很不巧,白家也参与了那块地皮,也有一笔债!”
“你,也是利息!”
话音落,秦未央出手了,快的没人能看到他具体怎么出手的。
随后就是两声断骨之声!
白一鸣脖子九十度曲折,身边的保镖身子僵住,保持着欲要进攻的架势,但脖子却同样被折断了。
恐怖!再次疯狂的攀升!所有人都感觉秦未央,像是成了一个地狱走出的魔王!他的每个呼吸,身上散发的每个气息,都让所有人惊恐到了极点。
但魔王般的秦未央,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优雅,动作一气呵成,力量精准,不慌不忙,连那步子,都带着几分闲庭信步的慵懒,整张脸更是古井不波,仿佛人命在他眼中,犹如儿戏。
而在白一鸣与保镖黑龙嘭嘭两声闷响倒地之后,这恐怖到极点,优雅到窒息的秦未央却缓缓走向了会客厅正中的墙壁。
旋即,竟在一片哀嚎惨叫之中,朝墙壁缓缓弯身,行了三次礼。
那虔诚,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
墙上挂着一幅墨宝,写着刚正不阿四个大字。
字迹苍劲翻腾,乃是秦家老爷子,秦松柏留下的。
“因为爷爷很疼我,即便他已经过世多年,我也得给他老人家留点面子,今日家宴暂留你等性命。”
“但,三个月后就是我爸的忌日。”
“那日,你们,以及白家赵家,都要去,在父亲的墓前,你们如果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或者征服我,恩怨一笔勾销,否则,你们死罪无赦。”
“在此之前,谁敢打扰我,都得死,谁不赴约,都得死。”
“我从不开玩笑,因为你们不配。”
秦未央目光凝视墨宝,一边拿起桌上的方巾,从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张口缓缓的道。
一切轻描淡写,却让整个大厅如刀剑悬空,杀机森森!
爷爷秦松柏确实很疼他,虽说他从小纨绔,但爷爷从没打过他,只是道有骨气胜过酸秀才,能惹事胜过窝囊废,即便他恨死了秦家这些人,也要给爷爷一个面子,因为爷爷说过,家宴是血脉团聚,应少动干戈。
且他也不想让这群人,死的太过舒服!
忌日之前,他要这些人尝尽煎熬!崩溃!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