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子!老子三十万聘礼都扔出去了,说不愿意就不愿意?”
中年胖子勃然大怒,“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钱有财是什么人!今天愿意也得走,不愿意也得跟我走!”
“别怪老子没提醒你,虽然不知道你这残废怎么好了,可要是不识好歹,老子就给你打回原形!”
中年胖子听着来气,合着这俩人是当他不存在呢?
徐富贵冷笑一声,“如今都什么时代了?还花钱买媳妇?只要浅芮不愿意,今天你就别想把人带走!”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哦,对了!刚刚路上,看见村子里来了不少警察,不会是来抓你的吧?”
听到他的话,钱有财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管怎么说,苏浅芮不愿意,他把人强抢回去,就算有着三十万彩礼,真被条子咬住了,有理也说不清!
“臭小子!你踏马找死!给我打!反正他本来就是个残废,断他一条腿一条胳膊,警察来了,也说不了什么!”
钱有财表情残忍,身后的几个西装大汉欺身而上,苏浅芮花容失色,一把拉住了徐富贵的胳膊。
“富贵哥,你别冲动!我跟他们走就是了!看这胖子有钱有势的,说不得我会过上更好的生活呢!”
苏浅芮这话是笑着说的,只不过笑中带泪,个中的心酸和苦涩,显而易见。
徐富贵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缓缓挣脱,扭了扭脖子,撇撇嘴一笑,“我说了,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看着那并不如何宽阔的背影,苏浅芮心中没来由的,被一股安全感包围着,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而这个背影,不久前离家的时候,充满了萧瑟和凄凉,可此时,却洋溢着自信和轻狂!
双眼微眯,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神藏记忆的各种内容,迎着冲来了几个大汉,徐富贵不躲不避,扔下手中的大公鸡,直接正面硬刚!
可毕竟做了而是几年的普通人,唯一一次打架,就被人断了手脚,如今真打起来了,脑袋里蓦地一片空白。
可他的动作却没有任何滞涩,反而极其流畅,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几个手起腿出,就将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全部放倒在地!
徐富贵眼中闪过一抹光芒,看着自己的双手,刚刚的一系列动作,就仿佛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你……徐富贵是吧?老子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钱有财哆哆嗦嗦的指着徐富贵,转头就走,临走前还踢了一脚,那些在地上打滚的保镖。
“一群废物!”
“滚!”
徐富贵瞪了一眼那些保镖,几个西装大汉顿时连滚带爬的起身,慌忙离开院子。
一切尘埃落定,徐富贵转头看着,正盯着他愣愣出神的苏浅芮,忽然笑道:“咋了?不认识我了?”
苏浅芮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还真不敢认了,富贵哥,你咋跟变了个人一样?你的身上的……咋就好了?”
“还有,你刚刚的身手,跟演武打片似的!太厉害了!”
一边说着,苏浅芮放下手中的娃娃,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刚刚徐富贵的动作。
似乎是发现了徐富贵直愣愣的眼神,苏浅芮低头一看,顿时俏脸通红。
“呀!富贵哥!你看啥呢!”
嘴上虽然嗔怪着,和苏浅芮心里,却没来由的喜滋滋的,红着脸,一把抱起娃娃,钻进了里屋。
徐富贵挠了挠头,捡起地上的攻击,抄起案板上的菜刀,就走进了院子里。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苏浅芮从里屋走了出来,整理着衣襟,看着正在灶台上忙碌的徐富贵,不禁想起了刚刚的场景,小脸又是一红。
“娃娃睡了?”
见她走出来,徐富贵小心地问着,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娃娃吵醒。
“嗯……”
苏浅芮看着他小心翼翼,动作轻拿轻放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
徐富贵从锅里舀了一碗鸡汤出来,递到苏浅芮面前,“刚好趁热喝了,补补身子,别苦了娃娃!”
可这话一落下,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似乎又想起了刚刚的场景。
片刻之后,徐富贵转头朝外走,“我添点火,刚下完雨,天气寒……”
可苏浅芮分明的听到了他小声的嘀咕,“倒也苦不着娃娃,不会补过头了吧?”
苏浅芮脸色又是一红,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不错,要是姐姐一直不回来,她和富贵哥重组一个家庭,倒也挺好。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只手端着鸡汤,一只手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难看起来……
院子里,徐富贵捡起墙边的斧子,却忽然愣住了。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一系列信息,让他神情一动,走到木堆旁,挑出一根粗壮的木头,眼神微微一凝,手中的斧子挥舞起来。
唰唰唰!
手起斧落,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斧子在他手中,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生活的跳动着。
木块整齐的落下,每一块木条,都棱角分明,大小相同,整齐的摆放在地上!
仿佛是经过了仔细的测量之后,用机器加工出来的一般!
“这三十六路宣花斧法,居然会被我用来劈柴……”
苦笑着摇了摇头,徐富贵逐渐适应了如今的变化。
刚刚他所使用的斧法,乃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程咬金的看家本事!
虽然传闻中的程咬金只有三板斧,但实际上,手来袭得了三十六路宣花斧法,只不过在演义小说里,只剩下三板斧,富有了一些传奇色彩。
而诸如三十六路宣花斧法一般的绝技,在他脑海中比比皆是!
当然,不仅仅是武艺,同样也有各种医术,甚至是盗术!
更为玄妙的是,哪怕是那些传闻中,虚无缥缈的望气风水之法,也同样存在于神藏!
整理思绪,抱着木头回到房间的时候,却看见苏浅芮愁云不展的端着鸡汤,有些出神,连他回来了都没发现。
“浅芮妹子,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