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30年代,穷人娶不上妻,便借妻。丈夫患病急需银两瞧病,便把妻子典当出去当“狃花女”,既借妻给人生子,等孩子下生,丈夫拿了钱再把妻子接回。
听着虽然骇人,可这一制度却是真实存在过的。
(一)狃花女,卖身救夫
上世纪30年代里,穷苦人家吃饱穿暖都困难,更别说男人娶妻生子了。
当时大山里有个习俗:典妻。白话来说,就是借媳妇,具体怎么回事呢?
就是家里穷,娶不上媳妇的,会花钱外借一个女人回家,给自己生孩子延后代,顺便还能泻泻火,等孩子出世了,女人就能回家了。
而干这档子买卖的女人在当时被称为“狃花女”。狃又有典当之意,故名典妻。
芳龄18的婉儿,便是个狃花女。
在当时的年代,18的闺女早都出嫁了,那时正流行包办婚姻,不到大婚当日,双方连相片都难见一张,一切全由父母擅作决定。
可怜的婉儿家有8子,父母为照顾幺子,不得不出嫁闺女换彩礼。
大婚当天,盖头被掀开,婉儿第一次见夫君样貌,瘦弱矮小,面色煞白,不健康。
不过家里收了彩礼,她做不了主张,没有说话权。
婚事闹腾完,不久婉儿就怀上孩子,等待生产,不过孩子长到8个月时,她夫君却病倒了。
婆家这才明说,她这夫君早有肺病,为了传宗接代,才把她买回家中,更要她生下孩子就去当典妻添补家里。
婉儿一万个不愿意,望着圆滚滚的肚皮直流泪。
10月卸货,婉儿给夫君生了个大胖小子,她来不及坐月子,夫君的病就更严重了。
整天咳嗽,偶尔帕子上还能咳嗽出血,身体也比刚见时更加瘦弱了,皮包骨到有些渗人。
她夫君也不愿婉儿出租自己,可家里确实没钱,娶来婉儿的彩金,就把积蓄用光了,哪还有闲钱治病呢?
这样下去,他只剩死路一条,婉儿往后就会成受人鄙视的寡妇。
婉儿与夫君流泪相拥,她也想过,成了寡妇日子更苦,当人典妻又是10个月的事,夫君撑过10个月,拿回钱治好了身子,自己日子也太平一点。
就这样,婆家把她领到“狃子客”前,狃子客打量着婉儿,满意的直点头。
18的婉儿年轻漂亮,身板苗条,还有个突出的臀部,老话说,屁股大生儿子,那年代尤其相信这套理论,加上婉儿确实给夫君生了个胖小子。
狃子客先付了一点碎银给婆家,等到生意结束了,才能拿到全部的银两。
婉儿被婆家留下,目送婆母娘的背影,婉儿格外的怕这狃子客,她说:“我才生育完不到一个月,狃我可以,让我歇歇吧,至少一个月后再狃!”
才生过孩子的婉儿还很虚弱,过早出屋,让她到处都疼,她以为同是女人,这位狃子客能理解她的心情。
却不想这狃子客一个巴掌甩来,打的婉儿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说:“一个狃花女,还在这跟我谈条件?”
狃子客怕婉儿跑了,还把她关在冰凉的黑屋子里。
初冬的天,屋里连点温度都没有,婉儿窝在床上掉泪,没一会睫毛就结上一层冰霜,她抱着肩膀直发抖。
就在这时候,狃子客一把拉开门,对婉儿大叫道:“出来吧,有人狃你,是对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