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时候,房门啪啪的敲响。
护士不耐烦地声音传来:“锁门干嘛?快点开门,我要检查!”
这对狗男女还未开始便草草结束。
他们慌忙的样子,让我想起马路边上交配的狗,随时都能开始,也随时都能结束。
护士再次给我按肚子。
这两人显然不满好事被打搅,临走时,刘可可还阴阳怪气地说:“许老师,我和家生就在附近的酒店住,如果你有什么事,记得打我们电话哦。”
我不理会他们。
我也没有任何的愤怒。
我只感到恶心,以及对自己识人不明的怨恨与后悔。
按好肚子后,护士好心地替我关上了窗户,又问我:“这两人是谁呀?怎么连产妇不能受凉的常识都不知道?”
我闭上眼睛:“他们是畜生,麻烦以后你不要让他们进来了。”
七天后,我出医院,去了一家隐私性极好的月子机构。
月子机构里的服务很好,我在这里没有碰到半点渣男贱女的堵心,身体也恢复得很好。
月子期满,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商场买小型录像机。
我认定那对狗男女会在我的卧房里发情,所以叫人在我房里装了微形摄像头。
上次在医院我没有录好他们的视频,但这一次他们可绝对不会这么走运了。
等安装摄像头的师傅安装完之后,我又多给了他一笔钱。
我问他:“师傅,你能在别人的手机里做手脚吗?”
师傅犹豫了一会,最后说:“能。”
我又问:“你多长时间能盗取一个人的信息?”
师傅说:“几分钟就行。”
我加了师傅的微信,告诉他等会还需要他帮忙。
......
师傅走了之后,我在卧室里一阵翻箱倒柜,我找到了很多有关何家生的资料。
他的大学毕业证,他的行医资格证......甚至我还看到了我与他的结婚照。
照片里,我靠在何家生的脖子上,笑的灿烂,但何家生却是板着脸,丝毫不见喜态。
如今在看这反差分明的照片,我心里已明白了大半。
我与何家生结婚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我们各取所需。
我爱他的脸,他爱我的权。
那年何家生大学毕业,他被分到我手底下做实习生。
按照规定,实习期满他就要离开医院,去偏僻小乡镇医院上班。
但何家生不甘心,他刻苦读书就是为了爬出小地方,又怎么能回去。
后来,他向我求婚,说喜欢我。
我大何家生六岁,且我长得也不算好看。
但他却说喜欢我,这恐怕傻子都知道原因。
我当时蠢,没有自知自明,觉得有这么一个长相不错的人追求自己,自然是十分高兴地答应了他的求婚。
通过暗箱操作,何家生顺理成章的留在这市第一的医院当医生。
后来我计划生个孩子,我认为当医生压力太大,我就辞职了,去了一所职业护士学校任课。
那时候我想的是学校当老师轻松舒服些,也可以更好的进行备孕。
却哪里知道,当了这老师,才是真正的引狼入室。
有一次临近放学,刘可可跑来问我问题,恰好何家生来接我回家......
想必,这对狗男女就是那会对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