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再次去单身楼,邻居女却刚好要出门。
这次出行我们都是便装,车也不是警车,老张让小帅哥跟上她。
本来以为她会去什么地方呢,没想到竟然是一家小澡堂,门口还挂俩苞米辣椒那种。
可是没进去。
没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个男人,带着墨镜口罩,看不清面貌。
离得太远,听不清她们说了什么,可是女人的表情实在…丰富多彩。
还好,我们小帅哥学过唇语。
我严实躲在靠背后面,轻声开口,「她说啥了?」
「喊那人左哥,说,左哥,你没说过那东西会害死人啊,现在她死了我怎么办?警察已经找过我了,说不定哪天就找到我身上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说着「啧」了一声,「那男的带了口罩,猜不着说了什么,张队,拷吗?」
按理说这番话的确说明这个女邻居绝对脱不开干系,可老张从不按理说,他只按自己心思来,于是平静开口,「先不用,这几天找个稳妥能干的人跟着,看看还能有什么发现不。」
12.我回去后整理了下一天的线索。
女邻居,五夜里,经理,牛郎男友,澡堂墨镜男,可是心里隐隐觉得,这些或许仅仅是案件边缘人物,我们查了一天,连这个案件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摸着。
第二天,我早早去局里和老张一起审那个男人,经过一晚上强光的「关照」,此刻他再也没了那种令人不快的傲慢态度,反而可怜兮兮地,连一身的凶煞气都淡了许多,眼底一片乌青,眼皮耷拉,神色颓唐。
经过这一遭,他算是老实了,可回答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最后甚至没出息的哭了出来,「警察同志,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想找她要钱,她不给,我动手打了她一巴掌,完了就被那的保安拉走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既然没做亏心事,那你跑什么?」
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以为是来找我还钱的人。」
得,白干一场。
可紧接着,又一个噩耗传来。
女邻居死了。
13.「被爬山的大爷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就这么埋着,剩了一截腿在外面。」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埋尸的山林。
是一段盘山公路旁的林子,凶手十分大胆,好像丝毫不惧怕会有路过的车辆似的,而且,凶手这么做,绝对是对警察明晃晃的挑衅。
如今这条线索也断了,案件一下子失去方向,众人都有些泄气,唯独老张,越干越有劲儿。
女邻居的死因很清晰,活埋,窒息而死。
可偏偏该死的,那段路特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下路段都没监控,只能从大方向一一排查,可显然,这种方式效率甚慢效果显微。
老张不气馁,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这说明咱们的切入点对了,昨天刚说从她那查,今天她就出事了,看来这蛇,比咱们急啊。」
一连两起案件,这事越来越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