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应般,江季回来的当晚,易感期就到了。
是夜,他抱着枕头蹲在我屋门口,要不是我半夜起床喝水,还真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阿季,你怎么…不打针啊……”
我低眸看着他,闻着满屋的柠檬香,心腹燥地简直要发狂。
好歹也是睡了这么多年的人,就算同为alpha,也还是会不由自主被牵动起来。
一股顺从又躁动的违和感在我们之间腾然升起。
我本来想动身去找抑制剂。
可就在此时,蹲在脚边的人却无言拽住了我的裤腿,浑身都在不觉发着颤。
等过了许久,才仰起脑袋,眼泪汪汪地盯着我看。
“我不想,打针,”
他吸吸鼻子,说着就想往我身上黏,“那个东西好疼啊,哥…你抱抱我呗。”
真是,疯了。
我是疯子,他也快被我带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