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神医在花都》 第5章 方雪遇难 在线阅读
硬茬子,绝对的硬茬子,高瘦男子顿感头皮发麻,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懂,立马后退。
看到这一幕,顾铭有些扫兴,毕竟刚才他只踢了一脚,其他什么都没有干。
不过,他也不想继续动手,只是见两人有逃跑的迹象时,皱着眉头道:“就这样走了?”
“那个,刚才打扰了,对不起,现在我们就滚。”高瘦男子认怂道。
“我说过让你们走了吗?”
“你……你想干什么?”高瘦男子结巴道,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过来!!我有话问你们。”顾铭喝道。
两人硬着头皮走了过来,胆颤心惊的看着顾铭。
顾铭瞄了一眼三轮车,见上面有不少袋子,问道:“那里面都是玉渣?”
“是!!”
“好东西啊!卖给我怎么样?”
“你愿意出多少钱?”他已经做好大出血的准备。
顾铭把刚才的价格说了一下,高瘦男子心动了,这价格比他们收购时给的价格高出不少,他们有赚头,愿意出售。
总共五万,顾铭身上哪有那么多钱,说:“打个欠条,过两天给你们。”
“啊?”
高瘦男子难以接受道:“小哥,我们这是小本买卖,概不赊欠。”
“滚蛋,你们这是无本买卖,刚才你们还想抢我的玉渣呢,你们要是不同意赊账,那我马上报警,看警察怎么收拾你们。”
两人吓得不敢开腔,默认了赊账的事实。
五万玉渣,不能满足顾铭的胃口,这玩意他不嫌多。
顾铭问道:“还有吗?”
“没!没有!”高瘦男子立马道。
“我要听实话。”顾铭黑着脸道。
“家里还有一点,不多。”
“不多我也要,快带我回家。”
高瘦男子哀求道:“哥,你是我哥,给我们一条活路行吗?”
顾铭安慰道:“放心吧!不会赖你们账的,你们要是不放心,等会我给你们写张欠条总行了吧!”
“这还行!!”
高瘦男子勉强放心。
有欠条,便有凭据,虽说不能保证顾铭一定给他钱,但至少可以去法院告,也够顾铭喝一壶的。
三人乘坐三轮车离去。
路上,通过攀谈,顾铭得知了这两人的大致情况。
高瘦男子是哥哥,许鹏,矮个男子是弟弟,许海,申海市本地人,家住郊区,平日以收购玉渣为生。
不是自用,而是卖给装门的玉渣收购厂,他们从中赚取差价。
知道这些信息后,顾铭心思活络了起来。
收购玉渣这种事情,非常耗时间,他的时间要拿去赚钱,哪能浪费在这个上面。
不过,他没有提这事,等他有钱了,能给现钱后,不愁他们不把玉渣卖给他。
很快,顾铭来到许家兄弟家,又收获了价值三万多的玉渣,心里非常满意。
大气的写了一张九万的欠条,许家兄弟对顾铭的不满瞬间降至最低点,邀请顾铭留下吃晚饭。
顾铭婉拒,准备离开,这时,他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呼救的声音传出。
“什么声音?”顾铭纳闷道。
哥哥许鹏道:“还能什么声音,搞女人的声音憋。”
“搞女人是这个声音?”顾铭一副我见识少,你别骗我的样子。
许鹏笑道:“这我真没有骗你,这真是搞女人的声音,住我们隔壁的是一位变态狂,经常喜欢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经常喜欢弄出一点响动,刚开始我们还不习惯,现在我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再说,别人你情我愿,我们也管不着不是嘛。”
“这倒是!!”
顾铭点头,有心看下稀奇,但想了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灵气不多,慧眼不能乱开,等以后有钱了,别说看,他那么玩都可以。
这个世界,不缺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女人。
东西顾铭没有让许家兄弟送,只是让他们帮他拎到巷子口,等到许家兄弟回家后,趁着路上没人,赶紧把所有玉渣收到小天地中。
准备离开时,女人哭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比先前更加清晰,有些耳熟,好像方雪的声音。
这一下,顾铭不淡定了,立马凝神静气开启慧眼,查看他身后这栋民房。
房子里面没有,院子也没有,就在顾铭准备放弃的时候,看到一男子拿着什么东西,打开一块地板,走了进去。
有地下室!!
顾铭立刻把目光投向地下室,这一看,吓了一跳,方雪居然被人五花大绑在地下室
男人进去,把刚拿在手中的东西往方雪嘴里灌,具体什么东西顾铭不清楚,但顾铭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东西,搞不好是药,让女人听话的药。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顾铭叹了一口气,翻墙进去,搭救方雪。
地下室,方雪俏脸上一片惶恐,努力想把口中的液体吐出去,但她失望了,依然有不少液体沿着她的喉管流进胃里。
一股燥热生出,身子如蚂蚁爬一样难受,方雪知道了她喝下去的是什么东西,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悔不该早上不听顾铭的话,否则她就不会一个人陪客户去看房,也不至于落入歹人的陷阱,被歹人迷晕,落得如此下场。
但,就在这时,地下室突然亮了很多,他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居然有人进入地下室。
“你是什么?”
“要你命的人!!”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沙包大的拳头已经出现在他眼前,他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拳解决变态男,顾铭急忙走向方雪,一边解方雪身上的绳子,一边关切道:“方雪,方雪,你怎么样了?”
方雪认出顾铭,扭着她迷人的身体,喘息道:“顾铭,我好难受,抱我,快抱着我,我要,快给我,我要。”
顾铭解开绳索后,搂上方雪的娇躯,道:“方雪,你忍耐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顾铭抱起方雪,快步离开,但怀里的方雪却极其的不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