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宦妃:王爷好闷骚》 6 姑娘心狠 在线阅读
6、姑娘心狠
难道真的是鬼?
云楚越咬牙,攻势慢慢放缓,不管她废多大的劲,都不能伤到这非人玩意半点。
她只能被迫闪身躲开他的攻击。
就在两人缠斗在一块儿的时候。
一股浓重的焦味。
漫天的火光瞬间吞噬过来,她一惊,糟了!
云楚越朝着门外去,却不想被身后那尸人一下子抓破了脊背,她疼得满头冷汗,一咬牙,想出殿门,不想门外一群黑衣人齐刷刷地朝着这边过来。
火光冲天。
太后阴沉着一张脸从前殿过来,她的身侧跟着一支禁卫军,她勾唇冷笑:“又是这个女人,她居然敢毁坏夙儿的身体?”
“娘娘息怒,她逃不掉的。”身侧的老嬷声音沙哑,眼底也如毒蛇一般阴狠,“金蝉脱壳,那也得是金蝉才能做到,这不过是烂泥中一条蚯蚓,随手捏了便是。”
“哀家也不信,凭她能翻出哀家的手掌心。”
太后以为云楚越这是不要命了,想趁机制造混乱,利用火势逃出生天。
殊不知,此刻的云楚越,浑身燥热,汗流浃背。
被那尸人挠了一下,整个背都在快速的溃烂,烟呛进来,她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不然这一遭白活了。”
云楚越死死的咬牙,跟那尸体跟着一条火舌。
她必须要出去。
可殿门外越来越多的人围困过来,就算她能从这里逃出去,也躲不过太后的法眼。
看来这次是死定了。
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暗中一道黑影蹿了过来,男人一把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还未等云楚越反应过来。
“真是无用。”君逾墨冷哼一声,手落在她的背上。
恰好触碰在伤口上。
“嘶......”
云楚越疼得直抽搐,快要晕厥过去,这副身体太过脆生,要是换做从前,她也没这么多的顾虑。
居然是他?
那个死太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楚越快要烧坏了,身上如火一般炸开,她浅声:“快......快走。”
“抱紧了。”君逾墨浅声,满是嫌恶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不多时,两人便从火光之中抽身,男人抱着她一路蹿上了屋顶,她双颊通红,死死的攥着君逾墨的袖子,害怕男人会将她撇下。
嘴唇干裂,渗透出鲜血。
她低声喃喃:“谢谢......你。”
“别着急谢。”男人冷声道,满是不解风情,一下子泼了冷水,“本座救你,可未必是好事。”
垂死病中惊坐起。
云楚越一个激灵,是啊,这死太监,花头最多,指不定等火少大了,再将她丢下去,到时候死无全尸,换成一抔灰。
瞧着怀中女人这般神色,男人嘴角不经意间扬起。
蠢女人!
“你该不会对我另有所图吧?”云楚越实在想不明白,她一个废太子妃,与死人冥婚,在相府也不受宠,思前想后,也没什么利用价值。
难不成是他眼瞎了?
可不对啊,他不是喜欢太后那一卦吗?
“本座对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感兴趣。”
“???”云楚越无奈,她平白就受了这样的羞辱,“明明自己无耻,偏偏看谁都觉得有私情,简直。”
她低声喃喃。
身侧的男人低头,居高临下看她,眼神之中满是轻蔑。
“再吵,我便将你送回去。”
“......”
男人轻蔑一笑,却是半点不理会她,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池子,那晚的情景都在脑海里,云楚越保持绝对的警惕,害怕再被男人折腾。
小命不保就惨了。
可谁知,君逾墨一路抱着她,进了房间,他伸手将人丢上榻,没有半点儿怜惜。
“飞鸢,替她找一身干净的衣裳,切莫脏了本座的床榻。”
男人冷声道,缓步朝着里面去。
云楚越吃痛,一咬牙,却是半点儿声响都没有,背上被抓开的伤口估计已经裂开了,怕是再淌血。
男人坐在床沿,微微抬眸,他伸手,抚摸过女人的脊背。
“疼吗?”
指腹故意压着那几道裂开的口子。
“被尸毒所伤,若是不及时解毒,只怕活不过一刻。”
“尸毒。”云楚越咬牙,这一句不止一刻钟了吧,她居然还没死。
“可惜你的身体似乎与旁人不同,之前入寒冰池,也是半点没有影响,而今被尸毒入体,也不过是表象溃烂,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凑了过去,离的很近,像是要探入云楚越的眼眸一样。
一个养在相府后院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身手。
一个闺阁女子,又怎么做到百毒不侵?
这其中,定是有猫腻。
“我......我能是谁......啊,君大人似乎多想了......”、
额头冷汗一阵阵,她已经是死撑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死。
身体越来越虚。
“不说?”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嗤笑,“本座迟早会知道的。”
他起身,再没有过多逗留,就往门外走去,只让飞鸢替她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故意不去管她背上的伤。
这男人,可真是恶劣。
就这性子,活该是个死太监。
“飞鸢,劳烦你替我找一把刀,一个火盆来。”她不能任由那皮肉溃烂下去,就算不毒发身亡,往后留了疤,也是要命的。
飞鸢一愣,主上可是特意提过,不许替她解毒。
“你主子不许你给药,又没说不让你给我匕首。”
“好,你且等等。”飞鸢也是一愣,都疼成这样了,这女人却是半点儿都没有哼过一声。
这性子,着实令人佩服。
尤其是背上那伤口,换做旁人,只怕早就吓死了。
飞鸢将东西给了云楚越,便转身从屋内离开,他没走几步,便看到庭院里坐着的男人。
“胆子不小嘛。”
“属下知错。”飞鸢跪了下去。
可君逾墨没有要责罚的意思,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无碍,便瞧瞧这野猫儿,能不能下得去手,剜了她那一层腐肉。”君逾墨低声道,命,是自己争取的,又不是旁人施舍的。
飞鸢听得头皮一阵发麻,那可是个千金小姐,就算再不受宠,也是娇贵身子。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