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入骨:薄少,别缠我》 第5章 意外碰上 在线阅读
那些声音在她耳边快炸了。
炸的耳朵都在发疼,夏程欢捂着耳朵,身体颤抖,喊道:“闭嘴!”
本来嘈杂的地方,才稍微的安静了几分。
可安静不过几秒钟。
那些人似乎是了然的样子看着她,蔑视又嘲讽。
似乎在嘲讽她一直惺惺作态的。
接下来的问题更是尖锐,丝毫不客气。
等着她挤出人群的时候,后背上已经是被汗水打湿。
“夏小姐?”
护着的保安迟疑的问,“现在您去哪里,需要给您叫车吗?”
外边没人等着,也没人帮忙。
从头到尾就不见薄祁的人。
“我自己打车。”
夏程欢说。
手心已经被掐的红肿了,眼泪硬是逼着没出来。
微微的仰头,整理好衣服,才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
保安的眼神很复杂,到最后才说了句,“也许是薄先生有事抽不开身呢。”
夏程欢开车门的手顿了顿,自嘲的笑了笑。
“是吧,也许呢。”
说完就上车了。
后边的记者都追过来,但是恰好晚了一步,全被隔在了车门外边。
“小姐,去哪里......哎,怎么就哭了呢?”
“怎么回事啊,外边那帮人是干什么的啊,哎哎哎,别哭先别哭。”
司机大叔回头一看慌了,车子停在了路边上。
夏程欢身体蜷缩,咬着下唇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但是因为压抑的厉害,身体也跟着颤抖的厉害。
眼泪止不住的下落。
刚才对着保安的话没说完。
哪里会是没空呢,一整天的时间都没见到薄祁,更何况这家医院本来就是薄家的产业,若是真有点什么消息的话,薄祁怎么会不知情呢。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故意的。
原先一点小伤痛,他就紧张兮兮的,像是得了绝症一样。
可是现在......
“没事。”
哽咽的厉害,她深呼了口气,才情绪稳定了些。
拿着纸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仰头对着司机笑了笑,报了个地名。
去薄祁在的公司,既然他不想见自己,那就亲自去找他。
“可姑娘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要不先回家休息吧,就算是讨要薪水,也不如等着身体好了再去。”
司机大叔还在担忧的说。
讨要薪水。
被司机大叔说的,夏程欢哭笑不得的。
拿起镜子来看,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
脸瘦了一圈,下巴看着更加的尖了,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但是眼圈却红肿的像是核桃。
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看着更是凄惨了。
“去那边吧,办完事情就好了。”
夏程欢吸了吸鼻子,跟司机说。
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坚强无比,用无形的盾牌把自己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无坚不摧。
可却没想到,早就在不知不觉的,那层铠甲被融化了。
情根深种,种的是她不知情的时候。
车子停在了公司门口。
好在她包里还带着基础的化妆的东西,刚才扑了厚厚的粉底,看起来才没那么的糟糕。
在司机怜悯的注视下,才打开门出去。
进去的时候,前台小姐都是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夏小姐,您是要找总裁?”
“嗯。”
前台小姐似乎在斟酌,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要不我给您问问,总裁现在似乎在开会。”
这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疏离,像是最后的稻草,几乎要把她给压垮了。
原先来这边,她从来都是直接上去的。
人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人人都歆羡这个婚姻。
可如今,来自家公司,还需要预约。
周围路过的员工,视线也都是若有若无的落过来。
全都是打量和好奇。
“好,那就帮我问问,谢谢。”
夏程欢刻意的忽略掉周围的视线,可是依旧不是多么的舒服。
情绪很糟糕。
所有的情绪都像是绷紧的一条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轰然的炸开了。
电话打过去,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前台小姐的脸色不算是很对劲。
挂断电话,满是歉意的说:“夏小姐,要不您换个时间来?”
“薄总现在正在忙呢,好像开会得需要很长时间。”
再委婉,她也听的出来其中的意思。
脊梁骨挺的很直,不肯放下自己最后的尊严。
“那我再等等,等到他有空为止。”
可话音才落,那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从这边上去吗?”
熟悉到化成灰都认识。
很轻柔,带着江南那边独特的软蠕。
回头一看,果然是苏婧。
苏婧身边围着好几个献殷勤的人,有几个还是薄氏的高管。
“是从这个电梯上去吗?”苏婧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缓和的,指着那边直通上边的电梯。
旁边的人堆满了笑容。
“是是是,薄总可是交代了,您要是上去的话,都不用通知,直接上去就行。”
“不认路的话,这边多的是人带着您上去呢,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咳咳!”
前台小姐脸色有些难看,使劲咳嗽了几声。
那边才注意到。
“夏姐姐?”
苏婧惊愕的叫道,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还是无害的样子。
似乎从头到尾,她都是那干干净净的像是白纸一样的存在。
夏程欢就站在这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哪怕是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头上,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哪有什么开会不开会的。
从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这只是薄祁单纯的不想见到自己而已。
“嗯,恢复的不错,苏小姐。”
夏程欢同样平静的回答。
只是手心被掐的疼痛到麻木了。
多么嘲讽。
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小绵羊实质上才是最黑心的一个。
苏婧没别的反应,倒是她旁边的人,一个紧张过一个,不自觉的站在她的面前,像是护着的姿态。
“夏姐姐,你也是要上去吗?”
苏婧说。
依旧还是原先那亲昵的称呼。
可现在听起来,却是格外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