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差,总裁的替代品》 第七章 沉痛的往事 在线阅读
“楚楚,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对不对?好朋友有难,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杜灵雨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扯住杨楚楚的胳膊左摇右晃,还一边晃一边撒着娇。杨楚楚咧着嘴看着杜灵雨,满脸的无可奈何。
“好了好了,灵雨,你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别在这里跟我起腻。”杨楚楚嫌弃的推开杜灵雨不停在自己肩头蹭着的脸蛋。“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啊,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可以,太出格的事情,我可不答应!”
杜灵雨立刻如获大赦般的一屁股坐在杨楚楚身边,托着腮,连连点头道:“不会的不会的,楚楚,这次的事情你绝对能够百分之百胜任!相信我,而且说不定,你还能有一点意外收获呢。”
杨楚楚皱着眉头,看着满脸神秘而又欲言又止的杜灵雨,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道:“所以,你到底要我帮你去做什么?”
“嘿嘿,相亲,相亲!”
香格里拉大酒店,杨楚楚一副盛装打扮的模样,却满脸不情愿的出现在酒店大堂。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应下这个差事。可杜灵雨委屈的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实在让杨楚楚不忍拒绝。
要不是看在那个死丫头有一个已经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的份上,杨楚楚说什么也不会答应替杜灵雨来相亲的。明明自己才刚刚被韩家给一脚踢开,哪里有心思来这种地方跟一个陌生男人聊天。
杨楚楚一路闷闷的想着,自顾自的往前走。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只手拦住了去路,紧接着,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了起来:“呦,瞧瞧瞧瞧,这不是杨楚楚吗?真是够巧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听那声音,杨楚楚的心就沉下去半截。说话的不是别人,真是杨家的死对头,夏家的千金小姐夏冰。
以前杨家还没有没落的时候,就属夏家跟杨家的竞争最激烈,两家明争暗斗的,几乎没有过和平的时候。而杨楚楚和夏冰又都是两家的独生女,就算杨楚楚没有处处攀比的意思,可夏冰却是什么也要跟杨楚楚比一比。
“你来做什么?被韩绥甩了不甘心,又来找男人养活你们杨家吗?”夏冰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讥讽,抱着双臂看着杨楚楚,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她身边还站着一个杨楚楚不认识的富家女,大概是夏冰的朋友,神色同样充满了鄙夷。
“我来做什么,跟你没关系。”杨楚楚暗暗皱了皱眉头,不打算跟夏冰再有纠葛。
却不料夏冰却不饶人,一下子站到了杨楚楚面前,盛气凌人的说道;“跟我没关系?杨楚楚,你倒真是个扫把星!当年你爸妈出车祸,一夜之间公司倒闭,你们杨家欠了我们夏家多少的违约金?我们可被你爸妈给坑惨了!”
杨楚楚原本不打算滞留,可夏冰没两句就提到了爸妈的车祸,杨楚楚不禁霎时红了眼眶。
“夏冰,天灾人祸哪是可以预料到的?我已经失去了双亲,公司也倒闭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违约金保险公司全都赔给你们家了,不就是晚了几个月吗,你不要欺人太甚!”
‘啪’的一声,夏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到了杨楚楚的脸上,清脆而又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你爸妈出车祸,那是他们活该!谁让你们韩家一直抢夏家的风头?这就叫报应!”
“你放屁!夏冰,你没资格说我的父母!”杨楚楚顿时疯了一样的扑上前去,险些将夏冰扑倒。她用力挥舞着手臂往夏冰的脸上打去,侮辱自己可以,可是这样说她的父母,却是无法原谅!
夏冰的朋友见状,连忙帮忙抓住杨楚楚,三个女人顿时扭打成一团。然而杨楚楚一人毕竟打不过两人,就在她被夏冰按住,眼睁睁看着她再次对自己扬起了手臂的那一刻,视线里却忽然多出一直指节修长的大手来。
“夏小姐,公众场合,两人欺负一个,恐怕有失你夏家千金的身份。”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让杨楚楚忍不住一个激灵。她颤抖着抬眼看过去,莫辰良那双漆黑的深邃眸子,再一次映入眼帘。
夏冰还沉浸在自己被杨楚楚给扇了一个耳光的愤怒当中,尖声叫到:“你算什么东西,给老娘…”
话还没说完,夏冰猛一个回头,却在看清莫辰良面容的一瞬间,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夏小姐,我这个人一向说一不二。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还请你不要浪费。”莫辰良笑眯眯的对着夏冰说道,可目光却冷得吓人,没有丝毫温度。夏冰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又不解气的看了看惊慌失措的杨楚楚,狠狠的跺跺脚,走了。
莫辰良可是她夏家招惹不起的人,今天算杨楚楚走运!
杨楚楚像是个提线木偶一般,被莫辰良牵着走进了电梯。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多年前的那副惨绝人寰的场景。
高速公路上的车祸现场,杨楚楚疯了一样的冲进警方的警戒线之内,看着早已经僵硬的,浑身是血的双亲,那一刻,天旋地转。
自那以后,杨楚楚经常会做同一个噩梦。梦里,她无数次的亲眼目睹双亲死于非命的场景,一次又一次的,满头大汗的从床上惊醒。
弟弟杨瑾那时候年纪尚小,因此一病不起,住进了医院。杨楚楚从此变成了杨家唯一的支柱,一夜之间,什么都懂了。
往事是如此的尖锐而又让人窒息,莫辰良静静的看着电梯里泪流满面的杨楚楚,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有些困惑,像是碰到了什么难解的题目一样,却只是久久的看着身边这个哭的伤心的女孩。
“杨小姐,我身上没有纸巾。”
“呃…什么?”杨楚楚顿时止住哭泣,呆呆的看向莫辰良。她哭的太投入,甚至忘记了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莫辰良似乎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说道:“我没带纸巾,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