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霸道还是痴情》 第6章 像你这种人渣该下地狱 在线阅读
东方箴震惊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怎么跑到了男洗手间里。
而夏茉莉则是惊讶东方箴这个变0态、强····女干·····犯怎么会出现在女洗手间。
该死的,难道他认出自己就是8年前那个被他强·····暴的女孩,而今天打算再次侮···辱或者杀了她?
想到这里,夏茉莉惊叫了一声,拿起一旁的纸篓朝着东方箴扔去。
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箴少就这样“很无辜”的被扔了一身的卫生纸,肩膀上还顶着两片沾着黄0色膏状物的卫生纸。
本来东方箴是打算放了这个女人一马。
虽然他对女人冷漠,但弱势团体他有起码的尊重与宽容。可东方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做。
漂亮的灰色眼睛因为愤怒抹上了一层猩红,东方箴毫不犹豫地伸手打算去抓夏茉莉。
夏茉莉会功夫,是她好朋友钱雅慧爹地教她的,见东方箴想要抓自己,夏茉莉立刻拼了性命反抗。
男洗手间里,一男一女大打出手,但显然夏茉莉不可能是东方箴的对手,2招都不到就被东方箴卡住了脖子。
……
东方箴去洗手间的时间很长,辰亦良绕了一圈,与几个美术界有权威的大师聊了之后,还不见他出来,有些奇怪,于是来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看到一地的卫生纸,而东方箴正发疯似的用手掐着一个女子的脖子。
女人?
这不是男洗手间吗?辰亦良纠结了一下。
不过此时此刻这并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问题是在东方箴的手里,那个女子的脸色很不对劲,已经发白了,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会被东方箴活生生的掐死。
辰亦良来不及去思考这个问题,手忙脚乱的过来拉开东方箴的手,解救出那个女子,并且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阿箴,你疯了吗?!”
被救出的夏茉莉瘫软在地上,饥0渴呼吸着空气,当新鲜的空气重新回到她的口鼻时,她无法控制的坐在地上开始剧烈咳嗽。
随着重新得到呼吸,她的意识也开始回逐渐到脑海,看了一眼略显狰狞的东方箴,夏茉莉连滚带爬的逃出洗手间。
强···女干····犯估计是认出她来了,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激动。
东方箴想追过去,但是被辰亦良挡住,“阿箴,你干嘛!!”
东方箴性格不好,辰亦良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这家伙会愤怒到这种程度。
此时,被彻底惹怒的东方箴暴怒地瞪着辰亦良,低吼:“放开!!”
辰亦良无奈,“阿箴,那是个女孩子,你打算对她做什么啊!”
“我打算对她做什么?”东方箴回过神诡异的看着辰亦良,目光带着暴怒的火苗,然后用手指着自己,“你看看,那个疯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那么多、那么恶心的东西全部扔到他的身上。
辰亦良这个瞎子居然好意思问他,他要做什么!!
他要杀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让她一次,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辰亦良沉默的看着东方箴,又看了看那一地的杰作,一个激灵立刻松开拉着他的手,在东方箴杀人的目光下,辰亦良果段地后退了一步,迅速洗手,当洗完手之后,才一本正经的回答东方箴,“确实……很恶心!!”
东方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辰亦良,转身大步离开!!
留下辰亦良诡异的看着那一地的纸巾,有些奇怪。
刚才那个被东方箴差点掐死的女人就是在画展大厅泼了东方箴一脸干白的女服务生吧。
她……认识东方箴?
不可能吧!!
东方箴自从继承了他爷爷给他的遗产之后,顺从他爷爷的遗愿,一直呆在美国,极少会有回国的时候。
而且就算是回国也不可能会跟平民有接触吧?
想到这里,辰亦良挠了挠头,更加的莫名了,“……”
难道这是搭讪的新方法?
……
辰亦良是M市相当有名的二世祖,有权有势,他认识的人非富即贵。
而那个洗手间差点杀了他的男人刚好也出现在辰亦良的画展上,看起来跟他的关系非浅,估计不是什么富二代就是什么大公司的老板。
夏茉莉得罪了他,怎么敢再回去。
而且她也害怕那个强···女干···犯会杀了她。
于是一个下午的兼职都泡汤了,因此晚上再酒吧里做服务生的时候夏茉莉的精神状态都不是特别好。
钱啊钱啊!!
两百块的钱就这样泡汤了。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倒霉!!!
T岛那么多人,她什么人不好遇到,居然又遇到了八年前的强····女干···犯!!而且还被他认出来了,差点杀死!!
“妈咪!!”正在夏茉莉无奈的对着那些东西发呆的时候,衣角被人轻拉,夏茉莉回过神看到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七岁大的奶娃娃,一对灰色如同钻石一般的大眼正疑惑的看着她。
那是个标致的混血儿,长得仿若遗落人间的精灵,漂亮、可爱,五官结合了亚洲人与西方人的优点,精致完美。
好漂亮的孩子。
酒吧来来往往的人看到这个孩子无不被她吸引。
她叫做夏嘉璐,今年7周岁。是8年前那一天晚上的结果。
长得确实跟东方箴极像,说他们不是父女都没有人相信。
原本有些失落的夏茉莉当看到夏嘉璐时,眼底的阴郁瞬间烟消云散,抱着自己美丽漂亮的女儿先狠狠的亲了一口。
酒吧比较乱,平日里夏茉莉都禁止夏嘉璐来酒吧,今天看到她有些奇怪,“璐璐你怎么来这里了?”
“雅慧干妈带我来的!!”夏嘉璐指指后面被华丽丽无视,表示怨念十足的钱雅慧。
“茉莉,你这样无视我好吗?亏我还特意带了晚饭来给你!早知道我自己吃光了!”钱雅慧表示很受伤,拎着两大袋东西一边碎碎念,一边把东西吃力的放到桌上。此时她两只手已经被线掐得青青白白、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