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是女王》 第002章掉毛的凤凰不如鸡 在线阅读
安溪桥的这眼神看得朱见蓉身上一冷,抖着手,略有些担心的看向唐松,“松哥,你说她…”
唐松气定神闲,眼神滑过轻蔑:“不过一个小丫头骗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这么一听,朱见蓉也觉得对,便是像安成志这种在商界上打拼了这么久的老江湖也栽在了她的手里,她还怕一个未出茅庐的小丫头吗?
砰——!
安溪桥被保镖给丢出了安家的大院,因力道过重,她的全身狠狠的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摔得她的尾椎快要断裂,她强忍着疼痛爬起身,才刚刚站定,一个响亮狠辣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朱婉儿嚣张气焰旺盛,“哈哈哈,安溪桥,你不是说我是野山鸡吗?你好好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掉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
安溪桥红唇微启,笑得妖娆,“朱婉儿,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朱婉儿拳头紧紧的捏着,想要夺走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切?
不,绝对不行,不可能!
爸爸妈妈也谋划了这么久,她也忍气吞声了这么久,安家的一切都只能是属于她的。
朱婉儿的眼中划过一抹狠毒,她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安溪桥,就算我们没有血缘,但好歹也是法律上的姐妹,我怎么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身无分文就被赶出安家呢。”
安溪桥却从朱婉儿的话语中感受不出半分的关心,反倒是心中突突,不知道这朱婉儿又要做什么。
下一秒,就见朱婉儿招了一位保镖上前,她靠近保镖的耳边低声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保镖就跑进了安家。
不多时,保镖手中抱着一个被木盒子出来,将木盒子交到了朱婉儿的手上。
安溪桥接着月光看了个真切,只在双眼睁眨间就冲了上来,“朱婉儿,把我爸爸的骨灰盒还给我!”
安溪桥被站在朱婉儿两边的保镖给拦住了去路,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没办法靠近朱婉儿一步。
朱婉儿勾着冷冷的笑,当着安溪桥的面打开了木盒子,将装着安成志骨灰的罐子高高举在半空。
安溪桥的心被朱婉儿的动作揪着。
“安溪桥,你可是你爸爸的孝顺女儿啊,你被赶出了安家,怎么能留你爸爸一个人在安家待着呢,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让你爸爸,陪你一起,如何?”
朱婉儿说着,手捧着骨灰罐子,递了过来,安溪桥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接。
安溪桥的手还没有碰上骨灰罐子,它就在朱婉儿的手中脱落,伴随着一声的“啪嚓——”粉碎声,安溪桥的心也被摔在了地面上,鲜血淋漓。
“爸…!!!!”
安溪桥悲痛欲绝,不顾一切的扑在了碎裂的骨灰罐子上,她哭着,喊着,撕心裂肺的,双手护着,即便是罐子的碎片割破了她的皮肤,渗出了不少的血,也浑然不觉痛。
安溪桥的头顶上,是朱婉儿“哎哟”的声音,“姐姐,你怎么没拿稳啊,真是的,你这不是让安叔叔死不瞑目嘛。”
夜晚的风阵阵起,吹拂着所有,吹散了安成志的骨灰,无论安溪桥怎么拼了命的护,也没办法阻止夜风,她的爸爸就这么慢慢消散在风中…
安溪桥声泪俱下:“爸,是女儿不孝,是女儿没能保护好你,爸…爸…”
围在朱婉儿身边的那几个保镖看着哭得泪人的安溪桥,也不免心生恻隐之心,再怎么说也是人没了,朱婉儿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安溪桥无能为力,她趴在地上,仿佛一个被全世界丢弃的孩子,再找不到回家的路。
安溪桥的眼前一片黑暗,脑中却徒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来:杀了朱婉儿!!
安溪桥心念一动,手上抓了一片锋利的骨灰罐子碎片,她腾的站起身,仇恨的目光迸射,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冲开了身材高大的保镖。
手对着朱婉儿一扬,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弑杀的冷光。
“啊啊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流血了…”朱婉儿脸上的痛痛到了她的心里,她的手捂着,却还是能感觉到温热的鲜血从她的手指缝中流出来,她叫嚣着,“快,给我拦住这个疯子,给我弄死她,弄死她。”
安溪桥能划伤朱婉儿,完全是先发制人,如今她一下没能正中朱婉儿的咽喉,便是失了先机。
保镖们早已经拦住了攻势凶猛的安溪桥,并将她给牢牢的按在了地上,她无法动弹。
朱婉儿吃了一个大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她咬着后槽牙,抬起一脚,不留一丝情面就直接招呼在了安溪桥的肩膀上。
那尖细的高跟鞋如同钉在了安溪桥的肩膀上一般,尖锐的痛传遍全身,可她非但没有求饶,还如同一只处于极限战斗的野兽,用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朱婉儿。
朱婉儿心中害怕,但她有那么多保镖护着她,她就不信安溪桥能拿她怎么样,她变本加厉的抬脚踹在了安溪桥的手上,肚子上,甚至脑袋上,将安溪桥完完全全压制着踢打,一边踢一边骂:“小贱人,还想杀我,你真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呼风唤雨的安家大小姐吗?呸!你现在就是一只蝼蚁,我要想弄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痛,痛,痛…安溪桥的所有感官除却痛再没有其他,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但眼帘上映着的,是朱婉儿那一张扭曲到变态的脸。
许久之后,安溪桥笑了。
那笑,张扬,恣意,却又带着无限的仇。
许是朱婉儿打骂累了,招呼着保镖走了。
安溪桥满身狼狈的躺在地上,尽力的把自己蜷缩成最小的体积,好似能以此来减少世间对她的伤害。
风动,树亦无静。
安溪桥好似听到了车声,皮鞋碰撞地面之声,是她即将死亡而出现的幻觉吗?
死,好像也不错,只要她死了,便再没有了怨恨,也不需要背负什么,何尝不是一种很好的解脱。
安溪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带离她脱离苦海。
“还活着吗?”说话的人伸出脚,虚虚的踢了踢安溪桥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