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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千落墨南轩《盛宠权倾:巾帼女相》最新章节更新无广告完整版

时间:2021-01-21 07:41:55作者:莫辞心

钟离千落墨南轩是《盛宠权倾:巾帼女相》中的重要人物,很有意思,不管是主角钟离千落墨南轩还是配角同样出彩,特别是人物和人物之间的互动更加吸引人,其中第八章逃跑未遂的内容是:后凉东起华夏边界辽江,西面环海,借此海上贸易发达,而南包大河,北邻朔漠......

《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第八章逃跑未遂 在线阅读

后凉东起华夏边界辽江,西面环海,借此海上贸易发达,而南包大河,北邻朔漠,除去一些藩属国,仍旧是三国中疆域最广的国家。而苗疆位于后凉与华夏之间巴掌大的地方,属后凉最小的潘属国,却在前凉末期就脱离了管辖,自立为国,由拥有爵位的敬亲侯统治。

    自古便是以大欺小,脱离出来的苗疆不断受到后凉与华夏的挤压,本就贫瘠之地历经战火的燃烧后更是荒凉,为了捍卫国土,由敬亲侯自发的一个名为绝生阁的组织诞生。他们骁勇善战,多次向南北进军,侵占了不少水土肥沃之地,因此才得以在短短几十年内迅速发展起来。壮大的苗疆虽然疆土没多大的变化,却是地位日渐上升,纵然作为一个小国也已是可以首屈一指。

    偌大的敬亲侯府内,一派肃萧之气,每个人的神色都十分严肃,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有人仔细注意着,整个府邸除了常日呼啸着的风,一点声音也没有。

    苗疆地理位置特殊,这里的春天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迟得多,都已是四月开头,屋里屋外风雨往来间都仍带着冻人的寒。

    大厅里,两排身着黑衣的男子齐齐跪着,主位上一个男子半躺着,一身墨色窄袖蟒袍,腰间扎着同色的金丝蛛纹带,带上有一枚镌刻精美的白玉垂挂着,如花般精致而又带着娃娃模样的五官散发着与之不和的冰冷气息,那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的眼睛则隐晦不定地半闭着,整个人丰神俊朗,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所以说,人是丢了?”男子薄唇轻言,平淡而无波澜,让人闻之胆战心惊,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样无关紧要的语气意味着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却毫无畏惧之色,他抬头坦然看向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无能,未可完成主公交予的任务,愿意按阁中法令受罚。”

    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单眼皮凤眸狭长而有神,可迸射出来的寒光却如腊月隆冬般冻人刺骨。

    话落,每个黑衣人同时拔剑而出,几乎又是同时卷起左手的袖子,毫不犹豫一刀砍下,顿时鲜血横飞,十几只手臂瞬间落地。整个过程干脆利落,不见一丝犹豫与害怕,每个人的神色都坦然而心甘情愿,连一丁点儿疼痛的表情也没有,仿佛砍掉的并不是手臂,不过是个塞满棉花的布偶。

    男人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飞溅过来的血滴。

    绝生阁的规矩就是如此,任务失败,第一次是一条手臂,第二次就是一条命。这也是为何绝生阁的人总是独臂的原因。

    所有黑衣人似乎都感觉不到疼痛,一众淡然的神色看得心惊。

    为首的黑衣人又说道:“主公,我们在铁兵营外的竹林里遇到了另外两批黑衣人,看他们的武功似乎是渡生楼和后凉暗卫的人。”

    闻言,男子的眼睛忽然睁开,慢慢的坐了起来,竟出奇地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看来盯着这块肥肉的人不少,本侯也是时候该去露露面了。”

    千落是被痛醒的,浑身就像在受着无穷无尽的鞭刑,每一下都在用力吞食着她的生命。就像小时候父亲为吓她而编织的故事里的那些恶魔,在地狱里被烈火煎熬,五雷抽筋,利刃刮骨,蚂蚁啃噬,至死方休。

    千落微睁着眼睛,瞧见视线内出现的帐顶,总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手脚都是或深或浅的伤口,被包扎得厚厚一层,可仍旧有血漫出来。

    千落轻启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喉咙的沙哑让她说不出话来。只好自己挣扎着起身,可右手一动就有断骨之痛传来。

    她艰难摸索到桌边喝了口冷水,整个人这才精神了些。

    房内布局惨淡,就仅有四张一个人睡都嫌挤的旧床和一张四角都磨损了的破桌子。四周的窗户也破了洞,但凡刮风下雨靠近那的床都无法睡人。竟连铁兵营的柴房都比这的好。

    已是申时,残阳斜射进来,千落却不觉得有一丝暖意,她倚着发霉的墙出了门,门外更是肃萧。院子很大,有六处同样大小的房间,除此之外还有枯黄的老树,破败的野草,干裂的青石板和铺满了一层烂枯叶的水井。这里根本就是荒废了许久的院子,就连院门口上写着“下奴院”的牌匾都已摇摇欲坠。

    千落翻找了几个房间依旧见不到人,心下疑惑,一想到水牢里的那一幕,不安,忐忑便如潮而至。

    她一瘸一拐地走出院子,外头是同样破旧的九曲回廊,蒙上的尘比脚下的泥土还厚出许多。

    十里画廊占地很大,是渔阳最大的烟柳之地,内有主吃的朝夕楼,主喝的倾杯斋,主玩乐的虚空坊,面朝繁华集市,背靠潞河,每每入夜,歌舞升平,乱花迷眼,通宵达旦。无论是皇亲贵族,亦或是文人雅士,粗俗皮条客都是这里的主客。

    千落不是第一次来了,以前钟离容止就常常带她逛窑子,逛得最多的就是十里画廊,尤其是主吃的朝夕楼,那里的东西虽粒粒千金,却都是人间极品。而虚空坊她也来过几次,可作为禁地的后院她还未进来过,所幸兜兜转转竟也能来到左苑。

    不过这里似乎与千落所知道的虚空坊大不相同,带刀的护院随处可见,警备可见不一般,这么想着虚空坊就不同于普通的烟柳之地了。

    最后一抹余晖淹没在那片山头,千落小心翼翼地躲闪着来回不断巡查的护院。她记得,容止跟她说过,虚空坊位于十里画廊最左边,靠近潞河大桥,而左苑有一个连通的后门,从那里就可以逃离这个牢笼了。

    千落当下就燃起了生存的希望,她如今一无所有也许出去了会更加穷困潦倒,可总比在这个吃人的地方苟延残喘活着要好。

    一旦有了决定,就只剩下计划。

    可还未等她有所计划,就迎面撞上了两个人。

    “你是谁?竟敢撞茗烟姑娘!”

    千落立马跪下低着头,胆怯地抖了抖身子,弱弱地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刚被买进来的,不小心迷了路。”

    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说不出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一双美唇,不点而朱,腰肢纤细,四肢纤长,身着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把勾魂的身段淋漓尽致的勾画出来,头上斜插着碧玉龙凤钗透着她的身份不凡,额间一朵牡丹妖艳绽放,散出淡淡光芒,只一眼便能迷倒众人。

    女子身旁的侍女又喝道:“迷路?我看你是图谋不轨吧!”

    千落立马摇头,带着几声童音说道:“奴婢在水牢里受了伤醒来后发现下奴院一个人都没有,寻思着是不是去了哪里,方才斗胆出来寻,可这里实在是太大了,奴婢找不到,还,还迷了路。”

    女子眯起眼睛打量了千落许久,才懒懒地制止侍女欲进一步的呵斥,“罢了,不过是个还未懂规矩的小丫头,不必为难她,走吧。”

    侍女点头应是,对着千落说道:“从这里往左走穿过回廊见着静心湖就右转,再直走穿过九曲回廊就是下奴院了。可别再乱跑,左苑可不是你们这些下奴能来的地方,不想死的以后就规矩点。”

    千落点头,乖巧地应是,待她们走远了才抬起头来,眼里一片清明,哪还有方才半点的惧怕之色。确定四周无人后她才躲进了一旁的牡丹花丛里,静静数算着天黑的时辰。

    忽然一声惨叫划破天际的火烧云霞,随后又是几声凄厉恐怖的尖叫声,惊飞了树上归巢的鸟儿。千落狐疑,一想到水牢里的事就禁不住有些担心,可她如今自顾不暇,又有什么能耐护得了他人?

    千落紧紧咬住下唇,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那声声痛入骨子里的声音冲击着薄弱的耳膜。

    天色越来越暗,天际隐约出现了第一颗星,第二颗,第三颗……可惨叫声仍旧未停,反而愈加惨烈。

    终于,千落忍不住了,她轻手轻脚地离开花丛,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前进。瘦小的身体方便了她的躲藏,凭着被训练出来的身手,她轻松躲开了护院。

    远处的凉亭内,墨南轩一袭黑色缎袍,金丝滚边,上绣蛟龙腾飞,墨发不加冠束地松散在脑后,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如牡丹怒放的薄唇扬起半月形的弧度,带着无尽的暧昧和似水温柔,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嵌着明珠,莹亮如雪,闪烁着星星点点。

    他背靠软椅,右手持酒,左手搂着衣衫不整却早已花容失色的妖艳女子,身前是一副护院装束却被刺得鲜血淋漓的躯体,血顺着石阶蔓延而下,被花丛吸收,连叶子都泛着暗红。

    躲在花丛里的千落一眼就看到了姿态闲雅的墨南轩,不禁心惊,闻着花香忽而觉得有些反胃,生怕这些花都是用血浇灌而长的。

    墨南轩仰头喝下杯里的美酒,一旁的侍女又立马满上, 他带着魅惑而磁性的声音说道,“红袖,好好看看你的相好,今晚过后他就得再世为人了。”

    红袖国色天香的小脸早已吓得惨白,一双美瞳睁得很大,艳红的唇剧烈地抖动着,她娇瘦的身体在那个妖艳而妩媚的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你个畜生,你会不得好死!”地上的男子蜷缩着,大量大量的血从他满是窟窿的身体里流出,血肉模糊的手在地上挣扎着,企图爬起来,可没动几下便断了气。

    “把他的四肢砍下来丢去喂鱼,再把身体剁成肉粒喂狗,血就用来浇花吧。”墨南轩的脸上至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淡笑,不瘟不火的样子让怀中的女子觉得毛骨悚然。

    “殿,殿下……”红袖哆嗦了许久才勉强说得出话,可除了这两个字她什么也喊不出来,她的手紧紧揪住衣裳,眼睛不断闭着又睁开,显然惊魂未定,可她眼底里却有未来得及掩去的仇恨。

    墨南轩把手中的酒递到她嘴边,笑脸盈盈,温柔地说着:“来,陪本宫喝一杯。”

    女子哆嗦着张不开嘴,掩在袖子中的手隐隐地动着。

    墨南轩方才还柔情似水的眼睛忽而变得杀意连连,他摔碎手中的酒杯,强行撬开红袖的红唇,直接拿过侍女手上的酒壶,铺天盖地地往她嘴里灌。

    香醇的酒溢出来,打湿了她胸前的薄纱,春光乍泄,却无暇顾及,她挣扎着,灌进来的酒就像一把把刀子,在肆意横戳着她娇嫩的皮肤。

    “红袖,本宫待你不薄,为何要背着本宫去偷男人!”

    红袖连连摇头,口齿不清地辩解道:“红袖……没有,至始至终红袖心中只有殿下一人。”

    墨南轩黑玉般的眼睛深不见底,他靠在女子的耳边轻轻吹气,然后说道:“到底是没有,还是你是间妓,而他是你的接头人?”

    女子猛然一僵,惨白的脸一下子白得近乎透明,手腕的疼痛让她从吃惊中反应过来,她惊恐得看着墨南轩,美丽的瞳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墨南轩看着她手里紧握着的精致匕首,脸上又荡开柔情,笑得灿烂而深情,“红袖,谁派你来的?你说,本宫便留你。”

    见事情败露,女子也不再遮遮掩掩,恨意和愤怒通通袭来,她挥舞着被抓住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墨南轩,说道:“墨南轩,我诅咒你终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

    话罢,女子嘴角立马溢出了鲜血,眼睛直瞪着再也无法闭上,死得不甘,死不瞑目。

    墨南轩冷笑着松手,女子立马滚下软椅,砸在血洼里,那双满是仇恨的眼睛直瞪向躲在暗处的千落。

    千落眼睛睁得很大,紧紧捂着嘴巴,又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消逝在这永无止境的黑暗里。

    千落赶紧转身就跑,脑中不断闪现出至亲死时的场景,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在叫嚣着痛苦,仿佛又有大量的鲜血要将她淹没。

    人命如草芥的世道,强者为尊,肆意践踏所有弱者,他们的命低贱入泥,任人宰割,永远都无法掌控在自己手里。

    此时此刻,千落便立誓要逃脱这样的命运,她要傲睨所有强者,她要成为,强者。

    “殿下,要追吗?”

    墨南轩冷冷地望着千落逃离的方向,把手中的酒壶一扔,嗜血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薄唇轻启:“杀了。”

    千落脚步凌乱,前有护院后有追杀,她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去趟这趟混水。正四处寻找藏身之处的她忽然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带离地面,一个翻转便滚入了一旁的草堆里。

    未等千落看清,只听见机关启动的声音,瞬间就滚到了墙的另一边。她被迅速捞起,粗鲁地扛在肩上,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眼前只有一片红色的衣襟在飘荡。

    老头身子矮矮的,不过是十岁小娃娃的身高,一头银发只束了半截,上面缠着一根红色的发带,身上穿着的也是红色的大袍子,还长着黑针针的连鬓胡子,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奇奇怪怪。

    千落已经盯着他看了半柱香的时间了,而老头坐在一旁捧着酒壶喝一口便回看一眼千落,如此僵持了许久,千落才收回眼光。

    剑南春这下乐了,赶忙坐过来,拿过桌上的杯子就给千落倒了一杯酒,嘴里说着:“来,小丫头,看那么久也累了,陪老头我喝喝酒呗。”

    千落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谨慎地后退几步,眼神犀利地看着老头的一举一动。

    剑南春不满地努了努嘴,“小丫头,好歹也是我救了你!”

    千落蹙眉盯着他看,语气不善,“我本来就不需要你救,是你自己多管闲事。”

    剑南春怒了,胡子一上一下地动着,猛的灌了好几口酒,平复了情绪,才又咧嘴笑着道:“小丫头,不喝就不喝,那陪我下下棋总行了吧。”

    千落直接转身就走,剑南春赶紧上前拦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了好了,小丫头,我不逗你了。”

    看着他说得诚恳的模样,千落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她来过几次倾杯斋喝酒,可都没见过这个传说中酿酒一流的老板,今天却意外被他所救,看他怪里怪气的,非奸即盗!

    剑南春笑嘻嘻地把酒壶往腰间一挂,而后又是摸胸又是摸屁股,再则竟也脱了鞋往里掏什么东西,却是掏出了几根枯草。看着千落不耐烦的脸色,他尴尬一笑,变戏法般从腰间摸出了一支木簪,在千落眼前晃来晃去,笑得美滋滋的。

    千落心下一紧,再次看着剑南春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起急切,她忙夺过木簪,哽咽得一颤一颤地,泪光闪闪问道:“这木簪,你怎么得到的!”

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作者:莫辞心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家世突变,两度为妓,为报仇,她步步为营,当师傅爱上徒弟,当兄长爱上妹妹,当清冷一世的公子无双遇到爱情,她该如何看清?面对国家与爱情的选择,她又该何去何从?在权谋纷争中游走,如履薄冰,决算千里。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淡看世间险恶,谈笑风冷观勾心斗角。由美姬到女相,她只需一步。从女相到巾帼将军,她也只走了一步。“你我是两颗棋子,黑白两色,永远缺一不可,却永远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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