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和嫡姐同天出阁。
她嫁给风流倜傥的侯爷做继室,不曾想对方是个外表斯文的家暴男。
仅仅一年,嫡姐就被蹂躏致死。
我嫁给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成亲当晚,夫君暴毙而亡。
婆婆认定是我是克夫命,对我恨之入骨。
不惜诬陷我与护卫私通,将我当众沉塘。
重活一次,我俩不约而同提出换亲。
那些伤害过我们的畜生,准备迎接致命暴击。
1
“不行,我辛苦求来的婚事,怎能便宜那个小小庶女?”
沈将军长年驻守边疆,两个女儿的婚事都由沈夫人一手操办。
大婚前夕,嫡女沈卿蓉突然提出换亲,沈夫人百思不解。
“东昌侯府地位显赫,你嫁过去就能做当家主母。李家虽是新贵,却根基浅薄,日后再一分家,便只有吃苦受累的份!”
“女儿得到消息,谢侯生性残暴,他的结发妻子吴氏就是被虐待致死,母亲忍心将我推入火坑?”
沈夫人一个愣神,随即摇头。
“传言岂可轻信?说不定是菱歌那个死丫头故意造谣,乱你心绪。”
“我意已决,娘亲若不同意,我就碰死在这里!”
沈夫人被逼无奈,只能偷偷换换了花轿。
都说嫡庶有别,可我与嫡姐从小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替嫡母管理内宅多年。
持筹握算,利析秋毫,独具慧眼。
我受父亲影响,整日持刀弄棒,飞檐走脊。
若非嫡姐庇佑,我怕是早就被嫡母赶出家门。
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陪在她身旁。
可女儿大了,总要嫁人。
上一世,嫡姐嫁给风流倜傥的侯爷做继室,不曾想对方是个外表斯文的家暴男。
仅一年,就被蹂躏致死。
我嫁给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成亲当晚,夫君暴毙而亡。
婆母认定是我是克夫命,对我恨之入骨。
不惜诬陷我与护卫私通,将我当众沉塘。
重活一次,我俩不约而同提出换亲。
正所谓量才施用,扬长避短。
那些伤害过我们的畜生,一个都别想逃。
算上前世,这是我第二次拜堂。
不得不说,东昌侯府的确比户部尚书李家讲究,就连成亲仪式都繁琐得多。
可再大的热闹都与我无关。
我被送进洞房,从白天枯坐至黑夜,没有一个人理会。
这不是侯爵之家该有的礼数。
就在我的耐心即将用尽之时,身边突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我毫不犹豫扯掉盖头,一条巨大的花蛇正腾起身子,与我四目相对。
这便是东昌侯谢晋送给娘子的新婚大礼。
上一世,嫡姐被这惊悚一幕吓晕,再醒来时整个人被扒光衣服,绑在椅上。
谢晋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决定给她一点惩罚。
就是这一点惩罚,让嫡姐大半个月都没下床。
我知道谢晋此刻正在窗户外面看着,他是个十足的变态,我表现得越是惊恐,他就会越兴奋。
可今日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2
电光火石之间,我从袖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斩断花蛇的脑袋。
黑红色的鲜血喷在喜床上,画面无比诡异。
我继续手起刀落,将花蛇脱皮去骨,吊在红烛上炙烤。
饿了一天,我的肚子早就咕咕作响。
虽然没有调味,我也吃得喷香。
谢晋按耐不住,一脚踹开房门,冲到我面前。
“你不是沈卿蓉!”
我抹抹嘴角的血渍,冲他嘿嘿一笑。
“侯爷何出此言?”
“沈家大小姐秀丽端正,贤良淑德,怎会做出这种茹毛饮血的野蛮行径!”
“没错,我的确不是沈卿蓉,而是她的庶妹沈菱歌。”
谢晋暴跳如雷,英俊的五官随之扭曲。
“沈家狗胆包天,竟敢偷梁换柱,以庶充嫡,真当我东昌侯府都是死人!”
我赶忙摇头:
“侯爷别误会,是我设计与嫡姐交换,与沈家无关。”
谢晋自然不信,嚷嚷着要去沈家讨说法。
“侯爷有所不知,嫡姐命里带煞,专门克夫,与她成亲者定活不过当晚,我倾慕侯爷已久,不愿见你无辜枉死,不得已之下才想了这个法子。”
谢晋嗤笑一声,满脸鄙夷。
“克夫?我还克妻呢!谁给你的胆子,敢把我当三岁小童糊弄!”
“菱歌所言句句属实,最迟明早,侯爷就能收到李家的讣告。”
我说得一本正经,谢晋气得咬牙切齿。
“若是没有,又当如何?”
“若是没有,菱歌此身任凭侯爷处置。”
谢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转着圈将我审视一番,仿佛在看一只送上门的猎物。
“沈菱歌,你莫要后悔!”
后悔是不可能的,第二天早上,我还没起床,就被嫡姐的丫鬟翠墨吵醒。
“大事不好,李家二公子昨夜暴亡,李家二老怪大小姐克夫,正闹得不可开交!”
我刚坐起身,就看见谢晋满面阴沉地走进来。
“侯爷这下该相信了吧!”
“少废话,赶紧换了衣裳,随我去尚书府。”
3
一日红事,一日白事,尚书府已然乱成一锅粥。
“我儿娶的明明是沈家二小姐,怎么会突然变成大小姐,她与我儿八字不合,生生将我儿克死,今日你们若不给个说法,我就去御前告状!”
李夫人痛失爱子,伤心欲绝,哭到不能自已。
匆忙赶到的沈夫人将女儿护在身后,脸上忿然作色。
“明明是你们自己抬错花轿,还敢血口喷人。我沈家嫡女,定然要嫁入伯爵之家,区区一个尚书府,也敢肖想?”
沈夫人吩咐下人收拾嫁妆,准备带女儿回府。
李夫人自然不干,命令家丁紧锁大门。
“你女儿既已嫁入李家,便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鬼。你想带她走,门都没有!”
沈夫人勃然大怒。
“蓉儿和你那个短命鬼儿子并无夫妻之实,你还想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李夫人冷哼一声,守寡算什么,她还要让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偿命。
眼看冲突升级,双方就要刀兵相见,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卿蓉突然站了出来。
“娘,您回去吧,我愿意留在李家,替夫君尽孝……”
“菱歌,你还好吗,那个畜生有没有对你动手?”
嫡姐抽空将我带进房里,撸起我的袖子仔细检查。
“没有,我很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夫人对你恨之入骨,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嫡姐用力点点头。
“放心吧,不就是尔虞我诈,内宅争斗吗,母亲可是大宗师。从小到大,我耳濡目染,不敢说青出于蓝,可对付一个李夫人,还是绰绰有余。”
看到嫡姐如此笃定,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跟着范叔学武十年,一直是纸上谈兵,希望谢晋给力一点,让我好生过过瘾!”
我摩拳擦掌,走向谢晋。
此时他已经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面皮,对着嫡母温言劝解,活脱脱一个二十四孝好女婿。
他越是这般,嫡母越是气愤难平。
我连忙拉着他的手,将他推上马车。
“你是故意的?”
“明知女儿克夫,还敢谋害本侯,本侯定然不会让她痛快。”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
谢晋突然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
“你一个卑贱庶女,本不配做侯府主母,念在你检举有功,我就暂且将你留下。”
“多谢侯爷,我不在乎名分,能留在侯爷身边就是最大的福气。”
我的卑微讨好成功取悦了谢晋,他笑得十分开怀。
“伺候男人是个精细活,能不能让本侯舒服,就要看你的本事……”
4
当天夜里,我洗刷干净,等待谢晋。
他醉醺醺地走进来,按下一个隐藏的机关,眼前出现一间昏暗的密室。
密室里有许多稀奇古怪,令人骨寒毛竖的刑具,一件件都是谢晋亲手打造。
上辈子,嫡姐就是死在这里的。
难以想象,那一年间她究竟遭到多少惨无人道地折磨。
“这是本侯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你喜欢吗?”
喜欢你奶奶个头!
我强忍住想要灭口的冲动,对着他惶恐一笑。
“侯爷想做什么?”
“我想和你玩个游戏,一个只有夫妻才能玩的游戏。”
谢晋指了指密室中间的铁笼子,示意我走进去。
我前脚刚进去,他就“吧嗒”一声将铁门锁住。
我吓得花容失色。
“侯爷,您这是做什么?你快开门,我害怕!”
“怕什么,我是你的夫君,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你把衣服脱了,让为夫好好看看你!”
谢晋的眼神即下流又邪恶,我被逼得没办法,只能一件件地往下脱。
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我突然抬起头。
“侯爷确定要全部脱完吗?”
“废话,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谢晋眼里噴着火,整个人无比兴奋。
我手腕一转,一枚银针笔直地刺进他的神堂穴。
速度之快,根本毫无影踪。
谢晋踉跄两下,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从头上取下金簪,三两下将铁门打开。
自此,这里就成了我的主场。
我如法炮制,先将谢晋剥个干净。
期间,我有片刻的愣神。
他身上的某样东西似乎和我想象中不大一样。
算了,还是干正事要紧。
我把他拖进铁笼,用最上方的铁环吊起。
然后用裹满辣椒水的毛毯,将他的身体层层包裹。
最后拿出一条松软的皮鞭,用力抽打。
有毛毯的保护,他的皮肤没留下任何看得见的伤痕,可五脏六腑皆已受到损伤。
这还不够,我又找到一把小铁锤,在他右脚踝上密密敲打。
折腾了一夜,眼看时辰差不多了,我赶紧给他穿上衣服,把自己锁回笼中。
刚刚准备就绪,就听到谢晋杀猪般的嚎叫。
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立马冲进来。
经过检查,发现他的右脚经脉俱断,余生只能做个跛子。
“沈菱歌!我杀了你!”
“不关我的事……”
我缩在笼子里,哆哆嗦嗦,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侯,侯爷,您昨晚好像,好像中邪了,又哭又笑,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一直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胡说!什么中邪?本侯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你休想糊弄本侯!”
“真,真的!那个女人好像叫兰兰……”
5
谢晋愣住了,曾经他觉得发妻身上的某项私密之处状似兰花,便给她起了这个小名。
除了自己,根本无人知晓。
他命人仔细检查,确认笼上的铁锁没有损坏。
“难道真是她阴魂不散?”
“她?她是谁?”
谢晋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一个认不清自己身份的蠢女人,本侯早就该让她魂飞魄散!”
他当即命人从太清观请回几位最厉害的大师,画瓦书符,布阵做法,忙得不可开交。
半个月后,谢晋勉强能够下床。
几位大师宣布“捉鬼”成功,收了一大包银子潇洒离去。
当天晚上,谢晋故技重施,将我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咱们成亲这么久还没圆房,实在是大大的不吉,今晚本侯定要让你成为一名真真正正的侯府夫人!”
我用力挣扎,却徒劳无功。
“侯爷,您要做什么?”
“这是本侯花费重金求购的胡僧丹,只需一颗,就能让神女下凡,夫人一定要好好享受哦。”
我心里一阵恶心,什么胡僧丹,不过是勾栏妓院为了控制女子使出的下作手段。
谢晋强行掰开我的嘴,逼我服下。
顷刻之间,我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一股燥热之气聚集在胸口,随时都会爆炸,身上的肌肤滚烫如火,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密密啃食。
“救我,侯爷,快救救我……”
谢晋大受刺激,一张脸肿成猪头。
“夫人别急,本侯这就来啦!”
谢晋拱着一张猪嘴,在我颈间一顿乱啃。
我咬牙强忍,在心中默数。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