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命小狐仙》 第1章 在线阅读
我叫李争,家住东北一座偏僻的小山村里。
爷爷是一位大先生,我的名字是他给我取的,隐喻与天争命之意!
阴历七月十五,鬼门开,辛时,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
八字纯阴,天干数之中含辛数,克至亲。五行缺金,体弱多病,有夭折之祸,这就是我的命!
不过,爷爷不信命,所以在我刚出生不久,他就带着我从江南鱼米之乡来到了东北这偏僻的小山村里住了下来。
南方阴柔多娇,北地雄浑壮阔,爷爷就是想借助北地的风水环境来改善我的命格,也正因为此,我才能在大病小病不绝的情况下有惊无险的活到了九岁。
极九之数,逢九化凶,是我命中的一道坎!
九岁生日这一天,我突然高烧不退,整个人都被烧的迷糊了。
爷爷没给我吃药也没有送我去医院,而是把我放在了床上,用香灰涂满了我的全身,随后用红绳把我整个人绑在了床上,让我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切之后,爷爷就把家里养了好几年的九只大公鸡锁在了我的房间里,而他则离开了家门不知道去哪了。
高烧持续了一天的时间,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突然浑身冰寒刺骨,冻得直哆嗦,明明是炎热夏季,我却有种光着屁股身处寒冬腊月的感觉。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找被子取暖,但是绑在身上的红绳太紧了,我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承受着这刺骨冰寒的侵袭。
就在我头晕脑胀意识迷糊的时候,房间内的那九只大公鸡突然打鸣扑腾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房间的门在这个时候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我以为是爷爷回来了,躺在床上费劲的看向房门那边,但是这个时候的我身上突然寒热交替,眼前一黑,直接昏迷了过去。
在我昏迷前的瞬间,我隐隐看到了房门口站着的并不是爷爷,似乎是一只尺余长的小白狐!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爷爷坐在我的床边,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杆,我身上的红绳已经消失不见了,房间里的那九只大公鸡也不见了踪影。
看到我醒来之后,爷爷松了一口气,眸光有些复杂的揉了揉我的脑袋,语气有点古怪的说道:“聘礼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人家毕竟收了,你十八岁之前的日子应该能够好过一些了......”
爷爷说的话我不是很懂,不过在我过完九岁的生日之后,体弱多病的毛病竟然逐渐的好转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感冒发烧等症状。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我家的堂屋里供奉了一只巴掌大小的狐狸雕像,按照爷爷的嘱咐,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得给这狐狸雕像烧三炷香,并且必须等三炷香烧完之后我才能回屋睡觉。
同时,在这狐狸雕像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红纸。
红纸左侧用黑笔写的是我的生辰八字,而红纸的右侧则是用金粉写的不知道什么人的生辰八字,感觉就像是一封婚书似的!
我问过爷爷关于这狐狸雕像和那张红纸的事情,但是爷爷始终不愿告诉我,还说等我到了十八岁之后就知道了。
身体不再羸弱,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有种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感觉,爷爷教我的易经八卦、四柱五行、风水定穴之类的东西,我竟然能够过目不忘,像是天生就吃这碗饭似的,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只不过,爷爷却很认真的叮嘱过我,在我十八岁之前,不能给任何人看相算命看风水,虽然他没有跟我说原因,但是看爷爷那认真凝重的神色,我还是将这叮嘱牢记于心。
当然,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我虽然已经不再生病了,并且还能够将爷爷教授给我的那些风水五行等知识举一反三,但是却有个新的问题出现一直困扰着我。
我没法和异性接触了!
跟小学的女生一起做游戏的时候,一旦触碰到她们,我就像是摸到了毛毛虫似的,一连几天身上都像是过敏似的又痒又刺痛。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情况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
孤独终老,一辈子当和尚?
我把这事告诉了爷爷,结果爷爷很淡定,像是早就知道这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似的,让我不用担心这事,说是等我过完了十八岁生日之后,这种怪异的症状就会消失了。
时光如梭,转眼间我就高中毕业了,填报志愿的时候按照爷爷的叮嘱,填写了爷爷的老家杭城那边,顺利的被杭城师范大学录取了。
拿到录取通知书回家,我本想跟爷爷分享这个好消息的,结果爷爷却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了。
就在我刚回家不久,院门外有人喊我爷爷的名字。
那是个背着一个布包的肤色黝黑中年男人,不是我们村里的,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你是谁?”
我疑惑的看着他,轻声说道:“找我爷爷什么事?”
他没有回应我的话,用让我感到心里发毛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会之后,直接将他的那灰布背包取了下来递给了我。
“给你,晚上我来接你走!”
说完,不等我回应,他就这么扭头离开了。
大叔你谁啊?
我有点懵的打开了布包,当看到布包里那一身红黑相间复古的新郎官服饰的时候,我更加的懵逼了。
这啥意思啊?
傍晚时分,爷爷回来了,带回来了不少的卤肉酒菜。他老人家对我的成绩很有信心,所以提前去了镇上买了这些卤肉酒菜,就是想回来跟我庆祝一下的。
当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之后,爷爷喜笑颜开。
但是,当看到我随手放在堂屋座椅上的那红黑相间的新郎官服的时候,爷爷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这东西哪来的?”
“中午的时候一个男人送来的,他还说今晚带我走!”
听我这么一说,爷爷眉头紧皱,沉声问道:“那个男人什么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