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后,丈夫逼我用骨髓救姐姐》 我离开后,丈夫却后悔了 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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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我去医院,唯一坚持不住了。”
他丝毫不顾及我是个孕妇,生拉硬拽把我塞进车里,连闯五个红灯一路开进医院。
到医院门口后,我不等他来拽我,先打开车门跑到一边呕吐不止。
还没吐完,南琛走过来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抱歉,初宜,只是人命关天,我……”
“走吧。”我站起来,不想再听他多说一个字。
到了病房门口,医生看到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指着我问南琛,一脸错愕,
“你说可以捐献骨髓的是她?”
南琛看了我一眼,眼神闪烁,干巴巴地对医生说,
“她是患者的亲妹妹,只有她可以就患者。”
“胡闹,没看到她大着肚子吗,出了事怎么办,这是两条人命呐。”
“医生,救救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不能死啊,只要能救我的女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转过头,看到很久没见的爸爸妈妈扶着墙跑过来,跪在医生面前求他救自己的宝贝女儿。
“你们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只要有合适的骨髓,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安排手术,但需要时间去匹配合适的骨髓。”
妈妈脸色灰败,眼神透露着绝望,喃喃自语,
“骨髓,骨髓,”突然眼睛一亮,“我还有个女儿,她可以,她们是亲姐妹,肯定合适。”
“我这就去找她,我这就去找她,医生,你等等我,我很快回来。”
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跑,我爸拦住她,她还在大声嚷嚷,
“拦着我干什么,那个死丫头活了这么多年,总算有点作用了,我这就去找她。”
我爸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我的方向,她狐疑地扭过头,看到我靠在墙上,一个健步迈过来,拽着我推到医生面前,
“医生,就是她,她是我女儿的妹妹,可以用她的骨髓。”
医生为难地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被南琛打断,
“她的身体不适合把孩子生下来,她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有诊断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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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一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茫然地看向他。
他走过来拽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
“初宜,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唯一不能等,我答应你,等唯一好了,我们就重新要个孩子。”
“我不同意。”想到梦里那个小男孩,我突然开口,声音发紧。
“这也是你的孩子,南琛,求求你,别不要他,我已经好了,你知道的,我没事了,我完全可以生下他。”
“生下他我就给姐姐骨髓,要多少给多少,我答应你,你别不要我们的孩子。”
南琛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琛,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求你,不要让我失望。
“南琛,你还在犹豫什么,唯一等着我们去救她,这个死丫头从小就命硬,丢了几次都没丢掉,小时候生多么严重的病都没事,不就是捐个骨髓吗,矫情什么。”
“她的命都是我的,我说了算,医生,带她去救我女儿。”
南琛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
“初宜,听话。”
我颓然地松开手,任由他们推着我进入手术室。
我听着医生说先打麻药,一根针推进我尾椎骨附近的位置,我捂着肚子,钻心的疼痛令我身子绷得很紧,我已经分不清具体哪里痛,直到眼前答应一切开始变模糊。
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我躲在狗窝里,外面下着暴雨,我冻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拼了命地抱住自己试图给自己一点点温暖。
屋内时不时传来姐姐撒娇的声音,爸爸妈妈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我为什么在这里?
哦,只是因为姐姐想要我的草莓发夹,我不给,她就跟爸爸妈妈说我偷东西,爸爸妈妈连问都不问一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完让我滚出去反省。
雨越下越大,我把自己蜷成一团,期待有人递给我一把伞。
突然,雨停了。
我抬头望去,南琛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我期待已久的伞,眉头微蹙,神色复杂。
“初一,你怎么在这里?”
不等我回答,向我伸出手,轻声道,
“走吧,我带你进去。”
我直直地看着那只手,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气,好像这只手能带我走出黑暗,让我无畏无惧,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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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我抓住了这只手,我还是那么难过。
“初一,你姐姐一直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女儿,突然有了妹妹,心里不舒服,你多理解她。”
只有在姐姐面前才会笑的爸爸,
“你就不会笑吗,整天板着脸给谁看,每天回来看到你这张脸真是晦气。”
严厉冷漠的妈妈,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怪胎,你看看你姐姐,每天嘻嘻哈哈多开心,你长得不如你姐姐漂亮,性格也不如她好,你活着有什么用?”
惯会装无辜的姐姐,
“初一,你的名字多好听啊,为什么要改名字呢,你是不满意爸爸妈妈辛辛苦苦给你起的名字吗?”
你是唯一,唯一的珍宝。
我是初一,初一出生的女儿。
家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只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我满心欢喜地准备婚礼,南琛说随便,只要我喜欢,什么仪式都可以,我天真地以为他爱我,现在想来应该是新娘不是姐姐,其他都无所谓吧。
我的婚礼,我的妈妈哭哭啼啼,
“小小年纪不学好,勾引自己姐姐的男朋友,也不知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贱的女儿。”
“本来嫁给南琛的是你姐姐,现在真是便宜你了,白捡这么好一个老公。”
妈妈,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你不是说爱我吗,原来是骗我的,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的宝宝,别走,我疯了一样去追他,可怎么也追不上。
下身撕裂般的疼,胸口灼烧般的疼,所有的伤口都在疯狂地叫嚣着。
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人生要如一滩浑水?
我也是怀着希望降生在这个世上,希望自己是爸爸妈妈珍爱的小公主,希望找到那个把我当作唯一的人,希望即使黑暗吞噬了一切,有他们在,太阳还会重新出来。
但如果没有他们,
那又怎么样呢!
我生来就值得被爱,没有人爱我,我就自己爱自己!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阳光穿过了斑驳的树影,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将所有疼痛都驱散无踪。
看,初宜,温暖可以这样触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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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唯一不好的就是刚睡醒就有人在我耳边吵。
好吵。
“闭嘴。”嗓子好像被车轱辘压过,南琛听了立马倒了杯水递给我,还算有眼力价儿。
水还没喝完,姐姐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我醒了,一愣,眼珠儿转了转,立刻扑到我身上,红着眼睛嚎,
“初宜,是姐姐对不起你,要不是因为我,你的孩子也不会打掉。”
“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能承受。”
“真的吗?”我推开她,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可能想到了我打她的画面,一时踌躇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初宜,她只是生病了,她也不想的,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我缓缓抬起眼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南琛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呵,孬种,敢做不敢当,我以前眼真瞎。
我从南琛断断续续的安慰中了解,温唯一情况危急,急需骨髓,不能等,他们没等我检查身体各项指标,就让医生把我推荐手术室,并签了免责同意书。
没想到宝宝不能接受麻药的剂量,一直折腾,我发生了术后感染,医生无奈之下给我打了引产针。
孩子没了,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
我表情平静地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南琛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初宜,等唯一出院了,我就把她送回家。”
“到时候没人打扰我们两个,我们就会回到从前。”
“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宝宝,我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永远保护你们。”
听到宝宝,我侧过脸,看向他,他以为我动容了,面色一喜,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因为我吐出一句,
“好爸爸会杀了自己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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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迅速泛起一丝惊慌,坐在椅子上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底恢复以往的冷静,
“初宜,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往前看,一直困在过去就没意思了。”
我扭过头,看着落在窗户边的小鸟,四处张望,叽叽喳喳,好像在叫着什么,没一会儿,一只比它大的鸟飞到它身边,蹭了蹭它的脖子,两个人扇扇翅膀,一起飞走了。
看,连一只鸟都知道不能丢掉自己的孩子。
“我要出院。”
南琛不同意,说人家坐月子都要一个月,我这小月子怎么也要半个月,我不听他废话,自己去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温唯一穿着我的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薯片撒得到处都是,喝完的可乐瓶子随意丢在地上。
看到我,眼底浮现我熟悉的挑衅。
“不好意思,我回来的太仓促没拿多少衣服,借你的衣服穿穿,”
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不屑一顾,她扯扯胸口的布料,疑惑道,
“不过,你确定穿成这样,南琛会有兴趣?”
我静静地看着这张我羡慕了二十九年的脸蛋,除了五官立体,长相娇媚外,内里确是臭水沟。
我一把扯下那件衣服,扔到地上,我的东西,只能我给。
“啊,你干什么!”
“怎么回事?”南琛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吓得赶紧转过身,结结巴巴道,
“唯一,把衣服穿好。”
我拽住她,一把把她甩到沙发上,拿起一瓶没喝完的可乐,对着她的嘴往里灌。
一时间,可乐刺啦刺啦的声音和她呜咽咳嗽的声音此起彼伏,南琛快步走上前,扯起我的手腕,表情难看道,
“初宜,够了!”
够你妈!
我对着他大腿就是狠狠一脚,他吃痛松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带着惊讶和痛苦。
只踹了你一脚就感到痛苦了吗?
你带给我的痛苦我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南琛把收拾干净的唯一送回家,温唯一抱着他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回家,要和他在一起。不知道南琛说了什么,她同意回家,走之前瞪了我一眼,让我别得意。
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脏东西住过的地方,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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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宜,你到底为什么总是找唯一的麻烦,她是你姐姐,还生着病,医生说她那个病不能受刺激,你就不能忍忍吗?”
南琛看起来有些烦躁。
他烦躁我就高兴。
“我记得医生也跟你说过,我的病也不能受刺激。”我冷笑道。
南琛沉默了。
“你把公司的股份都转到我名下,和我离婚,净身出户,我就答应你不找她的麻烦。”
“否则下次你看到的不只是她的裸体这么简单了。”
南琛面色骤沉,“初宜,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是吗,那我要多说几遍。”
“温初宜,离婚你想都别想。”
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同意。
我去了兰庭,我挣钱后买的第一套房,幸好当初没有听南琛的把房卖掉,否则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南琛找上门的时候我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察觉有人抚摸我的脸,我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看到南琛眼神温柔地盯着我,我一阵恶寒。
我起身躲开他的触碰,一脸平静地问他是不是想通了。
南琛讪讪地缩回手,听到我的话脸一下变得惨白,他知道我是认真的。
“初宜,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只是没了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啊,你为什么要抓着这件事不放呢,难道我们要置唯一的命于不顾吗?”
我理解他的困惑。
他的人生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过坎坷,所有的困难都有人帮他解决,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比芝麻大点的事。
我还好好的,温唯一也得到了救治,只是孩子没有了,只要我们还在,孩子还会有的,为什么我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呢?
明明我那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为什么这次要选择离开他呢?
可笑的是我这么了解他,他却一点都不了解我。
但这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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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趟家,家里的一切都那么陌生,还不如狗窝给我的感觉熟悉。
爸爸看到我,拿起手边的一只茶杯扔过来,我轻易地躲过,他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打被骂都只乖乖站着的小女孩吗。
“你这个小贱人,回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你竟然敢扒你姐姐的衣服,还把她赶出来,我打死你。”
妈妈越说越生气,拿起扫帚就往我身上招呼,我一把抢过,一脸平静地望着他,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你要和南琛离婚!”妈妈大吃一惊。
爸爸也一脸怀疑地看着我,生怕我耍什么花招。
等我们谈完,姐姐回来了,她看到我,尖叫一声躲到爸爸后面,让爸爸替她做主。
呵,会哭的孩子有人爱。
我不会哭,曾经想尽办法想要得到他们的爱,再乖一点,再懂事一点,再乖一点,再懂事一点,最后病了都不知道。
现在我知道只要会哭可能就会有人爱,但我还是不会哭。
因为我已经不需要他们的爱了。
回去之后我就跟南琛说不离婚可以,我要全部股份。他欣喜若狂,好像我答应不离婚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
他很快就把名下所有股份转给我,加上我原有的股份,我一共持有公司61%的股份,我是最大股东。
我联系了公司第二大股东李宾,打算把股份以现有的价格卖给他。
爸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做温唯一嫁给南琛做南家亲家的美梦。
这天,我刚和李宾谈完合作,就接到我爸的电话,让我带南琛回家吃饭,我知道,他们开始行动了。
吃饭的时候,南琛看都不看温唯一一眼,一直坐在我身边,给我夹菜,递水。
温唯一气得脸都变形了,如果不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真想多欣赏欣赏她这副样子。
老爸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酒,率先端起酒杯对我们说,
“家里虽然发生这么多事,但最重要的是一家人整整齐齐还在一起,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南琛看我举杯,也跟着举起,心情好道,
“接下来我和初宜再给你们二老添个大胖外甥,是不是更幸福了?”
爸妈面色一僵,谁都没接话,含糊“嗯嗯”了两声。
没过多久,南琛说有些困想回家,我妈听到后,劝我们在家住一晚吧,困着开车不安全。
南琛看向我,想征得我的同意,我觉得好笑,他之前做任何决定从来不会问我,不会顾忌我的感受,我的身体,现在做这副样子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我状作无奈点点头,把他扶到我的房间,不想他刚躺下,就把我抱进怀里,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我用手挡住嘴巴,他不解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指指外面,“我不想被别人听到,回家再做吧。”
他宠溺地点点我的鼻头,无奈道,“好吧,都听你的,谁让我爱你呢。”
等他呼吸变平缓,我站起身,直勾勾地看着他,忽地一笑。
“南琛,你背叛了我,我欺骗了你,我们扯平了。”
说完和走进屋的温唯一擦肩而过,没做任何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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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琛跑来敲我家大门的时候,我正在收拾行李。
我打开门,他衣衫不整,一脸憔悴地质问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脖子上青红交错的痕迹告诉我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察觉到我在看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扣好衬衣扣子。
看向我手里的行李箱,不停地问我为什么,要去哪里。
我觉得聒噪,当着他的面给温唯一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他。
此刻的我,淡漠得让他陌生,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把他推给别人,整个人如坠冷窑。
温唯一很快就赶过来,挤到我前面抱住南琛的头,反反复复说别不要我,我爱你,我早就后悔了,我后悔把你让给妹妹了,我知道你还爱我,不然也不会对我动情。
南琛痛苦地低吼,“是你们联合起来给我下药,你们怎么敢?”
“温初宜,你怎么敢?”他红着眼眶,望向我的眼神痛苦不堪。
“啧啧”明明是我和温唯一一起做的事,他也只敢叫我的全名,不过我现在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南琛一口咬定是我们给他下药,不承认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再和温唯一见面,气得温唯一把电话打到我这里,骂我狐狸精,贱人,给南琛灌了什么迷魂药。
我只告诉她再骂一个字我就反悔,她立刻就像掐住脖子的母鸡一样,不敢多说一句话。
真乖。
南琛因为和温唯一发生关系的事焦头烂额,完全不知道公司已经变天,当公司通知他召开股东大会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股东大会上,我当着南琛的面和李宾进行转卖仪式,李宾成了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可以以绝对的权利做任何决策。
他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除掉南琛。
南琛望向我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痛苦,而是困惑,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你十倍百倍千倍的痛啊,你只是失去了物质上的支撑,而我呢!
我爸妈和温唯一听说公司易主的事,想要找我拼命,可惜,我已经在飞往大理的航班上。
再次听到南琛的消息,是一个月后,李宾突然给我发来微信,说温唯一怀孕了,孩子是南琛的,但她做了流产手术。
她把手术单扔到南琛头上,骂他是个loser,七年前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七年后依然给不了。
南琛天天在我家门口等我回去,抱着酒瓶叫我的名字,被邻居警告过几次无果,邻居报警,说他扰民。
他只好在单元楼门口等我回去,不吃不喝,直到晕倒。
好心的邻居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他胃里有个肿瘤,需要进一步检查,建议他住院。
他拒绝了,回到我们共同的家,当天晚上,喝了一瓶安眠药。
刚开始谁都不知道,过了一周后,邻居闻到他家里传来很严重的异味,报警后才发现,他的尸体已经腐臭不堪。
温唯一的豪门太太梦破碎,只好重新寻找下一个目标,我爸妈通过一些渠道找到李宾的联系方式,想把她介绍给李宾。
但李宾怎么会要她呢。
转身给她介绍了建筑公司的王总,王总今年43岁,有两个孩子,温唯一过去就做了后妈,但她平时对付我的那招在王总家两个孩子身上完全不管用。
他们把她当免费保姆,每天使唤她做饭扫地洗衣服,王总也不管,王总外面有很多小情人,娶她只是为了有人帮他免费看孩子。
温唯一想离婚,但她的名声已经臭了,没人敢要,爸妈不同意她离婚,说她丢人,他们一家三口因为利益、面子的问题闹得分崩离析。
我看着这些消息,内心毫无波澜。
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都会化作一缕风,随风飘走。
我走到新开的民宿后面的小山坡上,给一个小坟头插上一朵绣球花。
“宝宝,妈妈替你报仇了,你安心去投胎吧,希望你投生到一个有爱的家庭,有爱你的爸爸妈妈,爱你的兄弟姐妹,如果没有人爱你,那就自己爱自己,妈妈相信你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