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凰妃》 第10章 像疯子 在线阅读
而这边,慕云浅从侯府出来后,先是去了一家当铺。好在今天去公主府,那个女人为了面子倒是给了她几样值钱的首饰。
拿来当了,还是有一笔银子的。
虽然对她来说,杯水车薪,不过胜过没有啊。
换了银钱去了药铺里,买了几样草药,就已经口袋干干净净了。这让曾经身为老祖的她,十分的忧伤。
她,何时像如今这般狼狈过?想买的东西,皆都因为钱买不起。
这买了药材,就没钱买炼药的药鼎,这才是更悲伤的。
虽然用一般的器皿也可以将就着,但对于用习惯的她来说,就显得不是那么的痛快了。
唉,穷啊,真穷。
慕云浅一路哀呼自己穷来到了尚书府门外。
到了府门口,见两个守门的,一脸趾高气扬的,用鼻孔看着她。以她的角度来看,二人的鼻毛长又密,还有一些已经跑了出来。
这些都不是紧要的,上面还挂着一些鼻屎,这简直就不能直视啊。
慕云浅只扫一眼,胃里就一阵翻涌。
咦,真是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夫人说了,小姐若想进去,就从这角门进去!”守门的指了指平常丫鬟婆子还有仆人进出的一个小门。
慕云浅看了一眼那角门,再看看守的二人,心中显然升起了一团怒火。
“角门?”慕云浅冷笑,随即面色一变对着二人一人一脚狠踹了过去,只踹的二人直接腾空飞起,后背狠狠撞在大门上,嘴里随即溢出一股铁锈的味道。
“本小姐是尚书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大小姐,你们两个狗奴才竟敢狗胆包天让我这个嫡小姐去钻角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嫡出小姐也是尔等贱奴可以欺辱的?”慕云浅说完不解恨又是给了二人一人几脚,只打的二人浑身痛的很,却又喊不出来。
那滋味,绝不想再来第二次。
动静闹的有点大,围观的众人看向两个守门的指指点点的。
躲在里面的管事的,看到这情景暗叫不妙。一边派人去告知夫人,一边从里面打开大门。
人模狗样的训斥了两个看门的仆人后,笑的颇有些讨好的看向慕云浅,请她进去。
慕云浅上下打量着管事的,在对方额头冒出冷汗的时候,抬步走了进去。
随着大门一关,管事讨好的笑瞬间变的讥讽。
很是不敬的上下打量着慕云浅,然后嗤了一声:“大小姐,奴才可不管你今个抽的是哪门子风,但作为尚书府的小姐你有责任维护。今个闹成这般,等老爷回来,你自己交代吧!”说完,扭头就走,哪里还有在外面恭敬的模样?
“奴才就是奴才,给了他一身不错的皮囊还是改不了跪舔的奴性!”慕云浅轻哼一声。
这些人如此轻视自己,以后好好让他们见识见识自己的手段就好了。
奴才嘛,不听话打几顿就好了。再不成,拿来试药,也是不错的。
……
香槐园内
慕云岚抱着自己的娘亲委屈的控诉着,今天在公主府被慕云浅害个没脸,她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
坐在主座上,模样娇丽的夫人轻拍她的手背:“不过就是个垂死挣扎的蚱蜢,你何须掉身价的与她争?那燕王有什么好?至于你执念这般深?”话语中,已然是对自己的女儿没了几分的耐心,更是对那个燕王全无好感。
“娘,燕王有什么不好的?他年少有为,又早早的被封为燕王。这等少年英才,不正是女儿心中所属吗?那慕云浅算个什么东西?凭她也配燕王?”慕云岚的脸上露出轻蔑,嫉恨的神色。
若不是慕云浅早她一步,她算个什么,也能与燕王在一起?分明是她与燕王相互喜欢,偏成了不能见光的一对。
她不服!
“他的才,他的王也不过沾了宫里那位的光!”见自己的女儿依旧执迷不悟,摇头:“你若还听娘的话,就歇了这份心思。”
“娘,难道你也要帮那个小贱。人对付我是吗?明明我才与燕王是一对啊!”听到自己的娘亲竟然不许自己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慕云岚蹭的站起身来,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主座上的人。
那一双眼睛里,包含着被亲人背叛的痛苦,还有难以置信的样子。
赵青娘被这个蠢货看的头一跳一跳的疼,不过到底是自己生出来的。即使再不耐,还是忍了下去。
“听娘的劝,娘不会害你!”赵青娘忍了忍,耐心的哄劝着。然这份耐心,还是被慕云岚给破坏了。
慕云岚见自己的娘亲竟不支持自己寻求心中所爱,大声反驳:“娘与我说这些做什么?与其娘在这里费劲口舌劝我,为何不想想当年你为了爹又做了什么?”
说完,也不去看赵青娘是什么神情,捂着脸,转身跑了。
赵青娘万没有料到会被自己的女儿取笑,气的直接将手中盘了多年的玉珠子狠狠的碾碎。
“孽障孽障,当初就不该一时糊涂生下这么个东西!”赵青娘恨的磨牙。
“去,去看看那孽障在做什么。切莫不可让她私下与燕王有所接触,让她身边的盯紧点。有异样马上通知我……”赵青娘低声吩咐身后的人。
“是!”
再说慕云岚这边,从自己的娘亲院子里出来之后,气冲冲的回自己的院子里。
途径慕云浅院落的时候,瞧着她娘当初给她选的最好的院落。当初无论自己怎么求,她娘都不松口,坚持要给慕云浅那个贱。人用。
凭什么她这个亲生的要靠边站?她娘为了博好名声,连她的幸福都可以不在意。
她凭什么还要装作淑女?装作大度?
红着眼睛的慕云岚,不顾下人的阻拦,冲到了慕云浅的院子里。看到什么就是一通的砸,如疯子似的,将慕云浅的住处砸的面目全非。
砸完之后,慕云岚好像宣泄了不少心中的快意,站在一片狼藉中,似癫狂又似在笑,哪里还有温婉二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