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倾城:邪王追妻一百式》 第5章 恩断义绝 在线阅读
黑衣男子摇晃着手中的扇子,时不时点一下自己的下巴,听到小侍卫这话斜着瞅了他一眼:“怎么,你喜欢她?”
听到主子问话,小侍卫赶紧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嘿嘿一笑:“王爷,您是不知道,那些大家闺秀们整天上演什么贤良淑德大方得体,看得我都烦死了,我跟在您身边,那些小姐们可是没少巴结我,看着那些人看多了,再看看这个,我可是觉得顺眼的很啊。”
小侍卫越说越乐,激动的手舞足蹈:“而且她还很有胆量,敢在大街上闹事,还懂得将太子拉出来做挡箭牌,只要齐王和皇后母子两个将视线钉在太子和贵妃身上,那么她就有机会将自己摘出来。当然,皇后和贵妃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她本事不够,成了皇后和贵妃斗法的牺牲品,那也只能怪她运气不好了。”
说完了话,小侍卫耸耸肩,拿起一块点心丢进嘴里,注意力又被点心吸引走了。
穆朝阳看看吃的正欢的小侍卫,再看看空荡荡的街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现在的皇子们闹得最热闹的就是太子和齐王,这顾晓晓扯进他们两个之间,又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十条命都已经丢了九条了。”
“就是就是。”小侍卫嘴塞得鼓鼓囊囊,却一点都不耽误他随声附和。
“走吧,我们也进宫去看看热闹,不出意外的话,顾晓晓很快就会被宣召进宫的,有好戏看了。”
说走就走,穆朝阳折扇一收,从城墙上飞身而下。小侍卫点心还没吃完,一点都不想要去凑热闹,可是主子发了话又不能不听,只能一边追一边抱怨:“主子,您说您一个闲散王爷,跟着凑这个热闹干嘛,幸亏您是皇弟不是皇子,不然可有的热闹了……”
习武之人五官灵敏动作迅速,很快身影便消失在天边。
镇远侯府,顾晓晓比抓回来,那可以说是鸡飞狗跳,顾山差点直接拿茶杯砸在顾晓晓的头上,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破相了。
“你,你这是要将我们整个侯府都置于死地!!”
顾山气急败坏,顾晓晓冷笑不止:“侯府不在意我的死活,我又何必在乎侯府的死活?顾山,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最晚明天皇宫就会派人来传唤我,你若是让我有个好歹,到时候你拿不出人来,只怕你不好向皇宫解释。”
在这个时代,皇权就是一切,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自然要利用这个时代的特点。
“好,好,好!”顾山一连三个好字,气极反笑:“我不能动你,我还不能动你娘吗?来人,给我把赵氏带过来,狠狠打!这个孽种不肯认错听话,就给我一直打!”
“我看谁敢!”顾晓晓一声怒喝,竟是将准备出去拿人的两个嬷嬷都给吓住了。虽然她现在的身体和体力不行,但是气势却是无法改变的,经历过杀伐生死之人,岂是这些深宅妇人能够相比的?
两个嬷嬷都被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从前胆小懦弱不敢多说一句话的大小姐竟然会突然之间有了这种气势。
“顾山,虽然你宠爱张氏,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平妻,而且就连她的身份都是假的,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别说平妻,她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你若是再敢动我娘的主意,我就让张氏和顾安安全部都给我娘陪葬!”
顾山年轻的时候带过兵,如今的地位也是那个时候挣下来的,虽然说年纪大了越来越糊涂,经历却不是假的,顾晓晓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和他对峙,无论是气质还是气势,竟是都丝毫不输。
今日大婚,张氏和顾安安都是不够身份在前堂的,两个人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正好便看到这一幕。
看到此时顾晓晓的模样,再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张氏竟是莫名觉得脖子上一紧,下意识地便摸了一把,然后眼神中流露出浓厚的恨意。
“侯爷,顾晓晓今日这一闹,可以说是将侯府的面子全部都给丢尽了,她自己不要脸面,却是要将全家人都逼死啊!以后您如何在朝堂上面对同僚,安安日后如何出嫁啊!”
张氏一阵哀嚎,一面哭泣着,一面还给顾安安使了一个脸色。受到母亲的眼色,又想起来太子昨天晚上离开时候的吩咐,顾安安眼神中闪过恶毒,随即瞬间换上眼泪。
“爹爹,爹爹,女儿以后可要怎么办才好啊!姐姐将全家人的脸面都败坏了,女儿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嫁人啊,别说是太子殿下了,恐怕一个普通人家都不会迎娶女儿,难道要女儿去嫁给一个贩夫走卒吗?以后爹爹的仕途可怎么办,弟弟的仕途可怎么办啊。”
顾安安哭的梨花带雨,言辞之间却句句都戳中顾山的要害。
顾家的颜面,侯府的颜面,还有顾安安的双胞胎弟弟将来的仕途,就是顾山最在意的东西,为了这些,他可以牺牲任何东西,包括顾晓晓和她母亲!
顾山仿佛猛然之间清醒,从与顾晓晓的对峙中回过神来,盯了顾晓晓半晌,一咬牙:“来人,将赵氏连夜送往家族祠堂,没有我的吩咐,一辈子不能回来!将这个逆女给我绑了,就说家门不幸丢尽颜面,我侯府治家甚严,将她给我……”
最后几个字马上就要脱口而出,顾晓晓已经握紧了钢丝锁,一旦顾山说出要将她绑起来沉塘或者什么别的话,直接就动手伤人。
就在这千金一发的时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公鸭嗓:“皇后娘娘有旨,宣,顾晓晓进宫见驾,即刻启程,不得耽误!”
顾山的声音戛然而止,顾晓晓一声冷笑:“今天也算是撕破脸了,顾山,从今往后,你我父女,恩断义绝!”
留下这一句话,也不管顾山难看的脸色,顾晓晓昂首挺胸走出房门,跟着前来传旨的太监,扬长而去。